笑着说:“钟家妹子,我是瞧着你和善,才肯这般跟你直言。十八小姐两年多前,瞧着聪明伶俐可爱,可病了一场后,在家养了两年后,出来后就变成现在这般模样。我瞧了她许久,她都未曾有一个笑模样。她不开口则矣,一开口,就发作了长姐,这还不是一个傻的,还要怎样才是一个傻的?”
钟家妇人笑着瞧瞧四下里候着的妇人,见到她们身子不约而同的往后退去,但是一个个的眼里发着光的神情,正倾听着闻府仆妇说的话。钟家妇人暗叹一声,自已怎会这般的不小心,给这么一个不长眼的妇人缠上来。她笑着冲妇人点点头说:“这位姐姐心善,肯为十八小姐这般的着想。”闻府仆妇听这话立时要申诉起来,却见钟家妇人眼光已盯着长凳那处,钟池春正伸手去扯闻春意,钟家妇人不用再想法法子去应酬那不着调的妇人了,她立时往那处赶去。
闻春意经过这几个时辰的见识,她对自已在闻府的地位,有了一个清晰明了的认识。她就是闻府立着的一个明晃晃的箭牌,谁的箭都可以往她这处射击过来。这一府里的长辈们,除去自家父母外,别的人,绝对不会为她说一句多余的话,反而一个都会认为她活该受这样的罚。闻春意满眼的愁意,以后只要出了自家院子,她行事规矩就不能错一分,这日子,该是多么煎熬的日子。她今年才五岁,至少还要煎熬十二年。
闻春意想着自已心事,早已忘记跟自已坐在一条长凳子上的钟池春。对闻春意来说,那小子跟她是完全搭不上边的人,她现在可以凭仗着年纪小不知事,用不着去讨好那么一个极其受宠爱的小孩子。闻春意仔细想着自已在闻府的处境,她发现她在闻府,是无一条多余的路可走。老姨娘如果还是这般的爱折腾,她这个孙女,越更是招了人小眼神。闻老太爷下不了手重罚老姨娘,闻老夫人纵容老姨娘行事,大家心里的闷气,总要找一个地方去发泄。
闻春意这时感念的想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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