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亲事?
只是这位安柔表妹却只是惊鸿一瞥般,直到寿宴酒都散了也没能再见着她一面,怏怏不乐回到贾府给自己安排的房间里,推开门,却见着一个白衣美人羞答答的坐在桌子旁边,粉脸低垂,一双翦水秋瞳不时的朝他瞟上了一眼,那视线又倏忽飘落到了地面上。
心中一阵欢喜,容中毓一把握住贾安柔的手道:“表妹,原来你在这里,却叫我好找。”
贾安柔抬起脸来瞟了他一眼,看得容中毓身子都要酥了一半,就听她的声音如那空谷黄莺般动听:“我们女眷自然不能和男子同席的。表哥,我爱慕表哥人才好,这才斗胆来表哥房间一叙,请表哥切勿认为安柔轻浮。”
容中毓此时哪里还把持得住,看着贾安柔只是不住的笑:“表妹,何必见外!”说话间,一张嘴就轻轻的落了下来,贾安柔却将他一把推开道:“表哥,请自重,安柔只是来找表哥把酒谈诗的。”说罢将桌子上的酒壶拿了起来满满的斟上了一杯:“表哥,请满饮此杯。”
虽然有些惆怅,可美人在前,皓腕如雪美酒飘香,容中毓也没有推辞,一口气便喝了三杯,与贾安柔说了几句闲话,就觉得头有些晕,心跳得厉害,看着面前的贾安柔更是媚到了骨子里边,一把揽过她,也不管她失声惊叫,只是拉着她滚到了床上。
那是一种容中毓和自己的妻子季书娘从未享受过的快乐,也许是因为偷情的缘故,这事情变得分外刺激,而贾安柔在他身下娇喘吁吁又让他更是兴致高涨,竟然一直做到筋疲力尽,从她身子下滚下来便呼呼入睡,到了半夜才醒过来。
床褥上有着斑斑点点的血迹,几根乌黑的长发残留在枕头上边,而伊人却不见了踪影,容中毓拈起那几根头发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好香。”他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四肢五骸说不出的轻松满足,这位安柔表妹倒也识趣,没有大喊大叫,被他占了便宜就自己走了。他的目光落在床褥上的几点血迹上,突然之间有些惶惑,表妹的处子之身就这样交给了自己,她会不会闹着要自己娶她?自己已经娶妻,而容家祖训是男子四十无子方能纳妾,若是闹了出来,还不知道自己会受怎么样的责罚。
一想到容老爷的严厉,容中毓全身就冷了下来,翻身就坐了起来。他在屋子里反反复复踱了几步,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整理好衣裳便偷偷摸摸的回了江陵。刚刚回来那几日,他简直是惶惶不可终日,闭上眼睛便想着安柔表妹会闹上门来,可是风平浪静的过了好些日子,也不见谁寻过来,他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女孩子失了身这可是丑事,谁会大张旗鼓来闹!
可过了两个月了,究竟还是来了!容三少爷握着那张信笺,一双手都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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