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该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牵连无辜之人。”
“我为一己私欲?”龙馨瑶很意外,也很不满。虽然他说中了自己的想法,但是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在她面前将她的短处这么赤luo裸的揭发出来。
一个连中三元的状元,多年苦读的文人,不是应该温文尔雅,谦谦君子吗?可如今在她眼前的,非但不是这般。反而那语气中倒多了几分尖酸刻薄。在她印象中,她没有得罪过他啊!即便是他不愿意给自己当太傅,可那也不是自己的主意。有什么苦衷,他应该去找父皇,而不是把怨气出在自己身上。
龙馨瑶一翻白眼,自己可不想当这个出气桶。再者裴子墨是裴子慧的哥哥,怎么妹妹那么温婉,而这哥哥反而冰冰冷冷的,就像自己欠了他多少钱一样,脸色摆得又臭又硬。
“难道不是公主不想上早课,所以才劝我请求皇上辞了我的太傅之职吗?”裴子墨似乎一点也不想给她留面子,一语直接戳中要害,“公主倒是聪明,怂恿我找皇上抗旨,自己却坐享其成。”说到这,他对她的人品又多了几分怀疑。
龙馨瑶虽然没有这么坏,但他这么一说,她又觉得哑口无言。
“不辞就不辞,干嘛说得那么难听?我不就是偶尔出宫玩一玩嘛!”
“玩一玩?”裴子墨冷笑,“臣食君之禄,就要忠君之事,公主与其私下游说臣行杀头之事,何不自省皇上为何为公主做此安排?你刚才也说了,东周朝历来都是公主随太傅学习到十三岁为止,那公为何公主已经十六岁了,皇上还要专门为您请个太傅授课?公主是不是要自省一下?”
说到这,龙馨瑶已经很确定这位状元郎,对于担任她的专任太傅有多么的不满了,可她满肚子的委屈又到哪里去说,这还没开始授课,他就视眼前的公主如此不敬,还不知道日后的早课,他如何为难自己呢。越想火气越大,不由尖声道:“裴子墨,你是在笑话本宫嫁不出去吗?”
对于她的凤目圆瞪,裴子墨并不以为然。他巴不得这位千娇万宠的公主哭着跑去找大玄皇帝,说她很讨厌这个太傅,让皇上赶紧换人呢,若是真能如此,那就两下清静了,各走各的道,互不牵扯了。于是出口的话,就比想象中的还要难听。
“公主,不是我说你嫁不出去。而是事实摆在眼前就是嫁不出去。而且你自己也说你已经十六岁了。公主既然识字,那大可以翻开皇家史册看一下,东周建朝两百余年,哪一个公主不是到了十二三岁就被王公贵族的公子们排着队的来请太后,或皇上赐婚。又有哪一个十六岁还未出嫁。恐怕人家那些公主十六岁的时候,孩儿都已经好几个了。再者又有哪一位公主就算是皇上赐婚,人家那些公子们都想着法子的拒绝的,还有……”
“够了……”这一下龙馨瑶的腮帮子都被他气鼓了,这厮的话是越说越过分。
“公主还是自省一下吧!”逮着空,裴子墨还是不知死活地补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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