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心想:原来这没去过学堂的天才不止裴子墨一个,这还有个数学天才呢!
屋里谁也不再说话,肖氏想对这个一向她都不喜欢的楚牧发火,但又碍于裴玉和叶氏在这里,一时不好发作。
过了好半晌,裴玉看了楚牧一眼,似问询一般地道:“一锅蒸60个馍?”
“是。”楚牧答。
“好吧!”裴玉瞪着眼睛点了点头,“以后全家上下不管是谁,读书也好,娇贵也罢,就算不姓裴的也一视同仁。一律都按人头算,每人三个馍。就按这个数蒸,谁也别抢谁的,不够吃的也别抱怨。”
“他爹,三个馍,清儿他恐怕……”叶氏开始担心自己那个读书的小儿子不够吃。
“你若担心他不够吃,那就把你的给他一个。”裴玉说完进了屋继续吃饭,屋外的人也都坐了下来。
裴子慧抬眼再瞅肖氏时,她握着那手里的馍就像在嘶咬仇人一般,恶狠狠的有些吓人。
午饭的小小风波过后,便到了下午。
裴子墨继续去山坡上放牛、看书和研习书法。
裴子慧则和楚牧还有裴子唐三人带着大黄和小白去了后山看看有没有什么山货野菜之类的东西。
大黄和小白很听话,一路紧紧跟在裴子唐的身后,若是因为嗅到什么东西而偶尔落队时,裴子唐一声吆喝后,就赶紧跑了过来。这倒是让裴子唐很是欣喜不已。
纵然欣喜,但却没有忘记中午那些不高兴的事,他一边走一边用脚踢着脚下的石块,嘟嚷道:“妹妹你来说说看,是不是因为爹和娘总是一再的忍让她,才会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她怎么不敢欺负三叔和三婶,专门欺负咱们家呢!”
裴子慧也放缓了脚步,心想道:是啊,从早晨到现在大伯母已经闹了两场,还不知道晚上是个什么情况呢,一想到她说父母那些难听的话,她也气得直咬牙跺脚。而且像大伯母这种人是给她二两颜色就能开染房的主,绝对不能再纵容。否则父亲母亲只有被她踩在脚下一辈子了。
可是父亲顾虑手足之情,又尊她为大。
母亲则是相夫教子以夫为先。
他们几个小孩子又不便插话说什么。今天中午的事儿,楚牧从中揭了肖氏的短处,父母可能不会说什么,毕竟不是自己生的孩子,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而裴子唐可就不一定了,也许到晚上没人的时候,就要挨上母亲一顿揍呢!
裴子慧不由担心地看了裴子唐一眼,见他满脸纠结,一股恶气难平的样子,笑着说道:“二哥,你还气吗?”
“怎么不气?气死了!”裴子唐如大猩猩一样,捶胸顿足,满脑怨气没地方出的样子,“一想到她用那么难听的话说咱爹娘,我就气得牙根直痒,若是不让我出这口恶气,怕是我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着,直接被呕死了。”
裴子慧瞧他那样子又是心疼又是好笑,随即说道:“那我想办法帮二哥出气可好?”
“妹妹,你别闹了。”裴子唐身子一歪,心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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