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走。
“不许去我屋!”薛西赶紧拽住他,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扭头吹了声口哨。
须臾,一狗一猫就溜溜地进来了。
白猫在前,大黑狗在后。
百寿一把抱起那白猫,使劲揉搓:“白玉你又长肥了!”
白猫“喵喵”直叫唤,使劲挣扎。
见爱宠果然被蹂躏,薛西赶紧将白猫从百寿怀里抢了回来。瞪他:“你轻点!就知道你不干好事!”
大黑狗摇着尾巴朝百寿行来,薛西忙喝住:“墨玉不许去!”又轻轻放下白猫,“走,带白玉出去玩,以后见这无赖都躲远点!”
一狗一猫极通人性。听得主人发话,就乖顺地出去了。
两只宠物出了门槛,薛西扭头黑着脸瞪百寿:“下回再不许你见了。“
“三哥你也太小气了,摸一摸又不会坏,又不是你媳妇儿。”百寿做鬼脸小声嘲笑:“莫非你取个这玉那玉的,还真把这两畜生当媳妇儿了?”
薛西横他一眼:“畜生怎么了?畜生比人懂事儿,畜生不会每回进我屋子都顺我东西!上回顺我的匕首,赶紧给我还回来!”
他哪里还不知道这小子,想逗弄墨玉白玉是假,想趁机进他屋子顺东西才是真。
谋算落了空,百寿“嘿嘿”笑了笑,转首正好见胡先生站起身,快步跑了过去:“胡先生,如何?”
顺东西不打紧,公子的腿才是他最关切的。
胡先生没直接回话,问他:“最近感觉如何?疼过几回?”
百寿道:“这几月疼得少了些,平时少发作,就落雨天还疼得有些厉害。”
见胡先生诊治完毕,薛东弯腰替苏无忧穿袜,托起腿时,目光在脚后跟上的那条寸长的伤疤上落了落。因当年受伤后并未及时得到救治,伤口皮肉翻开还发了炎症。后来回到王府,又重新割开伤口接续经脉,故而到了九年后的如今,伤疤依旧狰狞可怖得吓人。
薛东默默地将丝袜套上。
苏无忧自进屋后一直未出声,见百寿说完胡先生依然未开口,他神情静静望着胡先生:“先生,你同我实说,这腿可还能好?”
语声似乎很轻很平静,可落在屋中百寿连着东南西北五人心里却是沉重,五人齐齐紧张的看向胡先生。
众人都知晓,胡先生替苏无忧诊治了七年,苏无忧从未开口问过这个话。
胡先生回望他:“如今你内力运行如何?”
苏无忧沉默了少顷:“能到风市、中渎。”
风市中渎两穴皆在膝盖上外恻。
“运气时可会疼痛?”胡先生再问。
苏无忧默不作声。
百寿偷偷望他一眼,垂了眼。
他自然是知道的。苏无忧虽说是能运气到大腿,但每回都是疼得满头大汗。
那就是会痛了。
见苏无忧先沉默。胡先生心下已了然几分。心底叹了口气,这也在他意料当中。苏无忧被挑断脚筋隔了一月才回到王府,王爷虽请了名医将筋络续上,可这般严重的伤又岂是断筋重续就能完好如初的?
腿部筋络早已因受伤而萎缩无力,眼下能勉力行走,一是靠自己这些年没间断的诊治用药,二是他自个儿毅力惊人。
见胡先生不言,苏无忧心中也有了答案。
没有任何的情绪外露,扶着薛东的手臂站起,他极平静点头感谢:“有劳先生了。”
胡先生取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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