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默只以为她是为了家宅诸事劳心过度,对钟氏越发的关爱。
南宫影也越发孝顺着她,可时间一天一天过去,钟氏的情况却越来越严重。情绪常常焦虑,一点轻微声响,都能触动她的神经。易怒,暴躁,幻听,总觉得有人在窥探着她的一举一动......
南宫默非常担心自己妻子的病情,请了大夫去看,开的都是宁神静心的药剂,但对钟氏的病情,没有起到作用。
三天前,钟氏一个人出去了,不许人跟着,也没有让南宫府的小厮抬轿或者备马车。
根据贴身侍婢小倩的透露,钟氏出门前,将装着银票的木匣子带了出去,而回来后,她心情似乎稍微松快了不少,但木匣子没有了。
南宫影猜应该是有人在钟氏去普陀寺的时候,以某种目的或者手段威胁了她,向她索取钱财。因为不知道这个威胁钟氏人究竟是谁,所以南宫影不敢贸贸然去报官,无证无据的,有口说不清楚,再者,一般情况下,官府不会为此立案,不能单凭一个怀疑,就浪费公帑。
金子将卷宗看完后,幽幽吐了一口气,抬头看着辰逸雪问道:“辰郎君准备怎么调查南宫影这个案子?”
辰逸雪回头,看金子神色冷凛,显然已经进入了查案的状态。他微微一笑,语气轻缓,“不急,天色已晚,不如还是先用晚膳再说吧。”
金子略有些紧绷的情绪在他和煦的笑意下渐渐舒缓,这才发现时辰还真是不早了。她答应笑笑会早些回去百草庄,不让她和桩妈妈担心的,没想到看到案子一激动,就浑忘了时间。
不知道桩妈妈她们有没有先行用膳,若是等着她回去,应该都饿坏了吧?特别是袁青青那个丫头,守着一桌子饭菜不能动,哈喇子估计都流一地了。
想到这里,金子不由抿嘴一笑。
“辰郎君先用膳吧,儿先告辞了!”
金子说罢,整容起身,却听辰逸雪说道:“语儿和慕容公子刚刚已经去珍宝斋排队打包食物了,预算了三娘你的那一份儿,若你不想留下吃,等他们回来,将你的那一份儿带走吧!”
金子静默了片刻,撅着嘴不说话,心道有这样留人的么?
说句顺耳的话,难道会死么?
这厮还是不要开口的好,安静坐着还能感觉赏心悦目,一开口说话,就能将人呛得心头拥堵。
辰逸雪见金子坐着没动,不打算走了,嘴角不自觉地挑起,补充道:“珍宝斋的鱼羹做得相当美味!”
金子脑袋耷拉垂下。
鱼是离开水不能活,辰大神是离开鱼不能活......
他上辈子,估计跟鱼结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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