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扔桌上了。
“亲家母,你莫不是当我们都是傻子么?”她冷笑道,“人都看了,气都没了,身子都僵了,还什么治病!你没病吧?”
“程家娘子说是病,那就是病!”老夫人气势也不退让,肃容说道。
看着老夫人的神态,不是疯了,就是确有此事。
亲家大老爷一众人不由对视一眼。
“程家娘子是谁?”有人问道。
程家娘子是谁,这话问出来,一时没人回答。
不是他们不想回答,而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就在两个月前,空了许久的隔壁临河宅子租出去了,人似乎是半夜搬进去的,街坊们都没看到是什么人,后来第二日才看到有一个小丫头出来采买,和和气气说话柔柔软软,是南边江淮的口音。
“是大夫?”亲家大老爷插话问道。
站在屋子里回话的门上仆妇迟疑的点点头。
“原本也不知道,前一段东街哑巴家的小儿子高热不退还满口的胡话,找了刘道婆看了只说不行了,哑巴一家哭天抢地要死要活的时候,那程娘子的丫头正好路过,说这病她家娘子能治,哑巴一家只要听到能治两字什么都不顾了,抱着孩子就送去了,果然上午送去,下午就醒了还吃了一大碗饭,第二日便好的下床跑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一般了。”她说道。
门上的都是粗使婆子,最喜听风传雨说东道西,这种神奇街坊事是最爱不过的,说到兴起不由指手画脚口水四溅。
老夫人重重的咳嗽一声,那仆妇才醒过神,想到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人,忙缩头住口。
哪有女人是正经大夫的,不过是得了某个应症的偏方罢了。
亲家大老爷不屑。
“不是的不是的。”仆妇觉得这是有损自己消息灵通的面子,忙大着胆子摆手说道,“不止这一个,后来还有东市杀猪匠家的老娘,贪嘴多吃了桃儿,泻肚泻的人都没气了,是程家的丫头买肉时听伙计说了,便又请了她家娘子,下午抬去看,晚上送出来就没事了,第二日还能拄着拐看孙子呢。”
亲家大老爷皱眉。
门上的仆妇说起话来跟刮大风似的,讲究的是抢话头,练出一身的好本事,此时见那亲家大老爷皱眉,便做个喘息,立刻又开口了。
“自这以后,程家娘子可出名了,好多人要来求医呢,不过程家丫头说了,她家的不关门,来求医的只管进来便是了,只是有一条,非不治之症不治。”她说道。
这话让屋子里的人都好奇起来。
仆妇在这时候喘口气。
“什么叫非不治之症不治?”亲家大老爷那边一个妇人忍不住问道。
现在的话头由她做主了,仆妇稍微松口气,看来门里还是门外的人,其实都一样。
“也就是说,那些头疼发热咳嗽什么的碍不着性命的病她不看,自让去找医馆,只是那些被医馆判为不治之症待死之人她才医治。”她说道。
此话一出满屋子里都惊讶。
“这话说的真狂气。”夫人们纷纷说道。
“那不是狂气。”仆妇忙又说道,“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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