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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赵琳琅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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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到这里来,有着什么事情么?”

    陆宁儿嗔道:“然然,难道没事我就不能来了啊?我到这里来,当然是为了看你啊!”

    谢静然不由一笑,朝南宫静泓望去,他赶紧答道:“然然,宁儿到这里来,的确是想来看你的!不过最主要的原因,自然是想来向你道歉,并且还不许你对赵贵妃太过仁慈。”

    看来陆宁儿真是个直肠子,心里想什么,刚才就全部说出来了。谢静然有着这样的一个朋友,对她来说真是最大的幸运了,所以谢静然的心里,也禁不住想快点使出全身解数,让她和南宫静泓能够顺理成章地在一起。

    又和陆宁儿说了好久一通话,瞧见陈霓云还站在一边,谢静然才想起她的事来,于是慌忙说道:“对了,我想请你们帮一个忙,好吗?”

    陆宁儿立即叫道:“然然你这么说就太见外了,有什么事跟我说就是,干嘛还这样唧唧歪歪的?”

    谢静然苦笑了一声,才说:“你应该也认识霓云吧,我想要你和静泓帮霓云。”

    陆宁儿不以为然地说道:“我早知道了!不就是要我和静泓帮她离开皇宫嘛,放心,这事包我身上就行啦!”

    谢静然正疑惑她怎么也知道这件事时,南宫静泓在一旁笑道:“这件事情,早便有人对我们说过,原先我和宁儿都不打算答应,毕竟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不过既然是然然你说出来的,我和宁儿自然在所不辞了!”

    陆宁儿也一副义薄云天的模样看着谢静然,瞧见他们两个这样的神情,谢静然心里不由涌起一阵感动。有着这样的朋友,真的是她三生有幸了吧?仅仅因为她一个请求,便答应为她做要担当这么大责任的事情,又叫她情何以堪?

    可是她还没有说出一句道谢的话,陆宁儿便又拉起她的手,说:“好了然然,我知道你要说些什么,不过千万不要说出来哦,不然就是对不住我们之间的友情了!”

    听到这句话,谢静然心里更是感动非常,却也知道不能再对她说什么话,只有将这一片感动深深埋藏心里。真正的朋友,本就是这般绝不计较的付出,她这般待她,她自然也会投桃报李待她。

    一旁的陈霓云笑道:“既然陆小姐和南宫大人愿意帮我,那我就真的感激不尽了――”

    陆宁儿说道:“你也不要谢我们了,其实如果不是那个人来跟我们说这件事情,我和依然就不会来问然然,所以你最应该感谢的,应该是那个人才对!”

    听得陆宁儿这话,陈霓云的脸色一滞,旋即又不着痕迹调转话题,说道:“陆小姐与静然好久不见,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告辞了!”

    “你可不能彻底忽视那个人啊,要知道他对你可是真的极好――”

    陆宁儿说到这里,南宫静泓便截断了她说着的话:“宁儿,你别说了!你不是想跟然然说话吗,现在就一起进去好好地诉诉彼此的心事吧!”

    “好啊!”

    对于南宫静泓的话,陆宁儿可是百分之百地遵从,立时便将她向蝉翼宫里面拉去。纵然谢静然心里全是疑惑,很想知道陆宁儿说的那个“他”是谁,因着陆宁儿的这一份激动,而一个字也问不出来了。

    谢静然和陆宁儿一直聊到很晚,她才恋恋不舍地离去。本来陆宁儿还打算和谢静然一起住在蝉翼宫的,但由于慕容玄焱明天便有可能醒来,为了让谢静然好好休息,又经过南宫静泓一番劝说,她才答应离去。

    谢静然躺在床上,想着明天要发生的事情,只感到心潮澎湃。

    他真的就要醒了,因为她而中的毒,明天就要由她的血肉来当药引解掉,经过这么多天的昏迷,总算有了一个结局,又怎叫她不激动?

    此刻的她,只希望他能顺利醒来,管她是不是什么真命天女,只要能和他长相厮守,什么身份她都能放弃。

    反而是因为她真命天女的体质,令得她和他之间,有着如此大的一次波折,所以她对她这个真命天女的身份,倒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由于谢静然一夜辗转未眠,所以早上起来,双眼都几乎肿得通红。因为想着今天要见慕容玄焱了,所以她吓了一大跳,为了不让他看到她这样憔悴的模样,她慌忙用脂粉将她眼睛的红肿掩去,又用了平日也不喜欢戴着的珠宝首饰,将自己打扮得着实像个“皇后娘娘”的模样。

    将一切都收拾好之后,谢静然忽然想起,连着一天,阙星裔都没来骚扰她,那他是不是又有着什么阴谋?

    想到这里,她慌忙冲到她原先的房里,却只见房里空空,一个人也没有!

    难道阙星裔躲到哪里去了吗?我心里一阵疑惑,将房里看了个遍,却发现他的衣裳也不见了踪影,被子也叠得整整齐齐,似乎这个房间里,根本从来就没有人住过一样。

    谢静然举目四望,想看到一点属于他的影子,却是毫无收获。忽然,她的视线落在枕头下,只见在那处,露出一张纸条的一角。

    她慌忙走上前去,掀开枕头一看,果然有一张纸条被压在枕头下面。

    她拿起纸条,只见在上面写着几行龙飞凤舞的字――

    “既然明天慕容玄焱要醒,那我自然要走,免得看到你们两个卿卿我我气着自己!不过你也给我记住,不管如何,你总会有成为我的人的那天!只因你本来便是我命定的妻子,任何人也无法改变!所以你等着我回来,也警告一下慕容玄焱,若他敢对你做什么事情,我必饶不了他!”

    看着他在纸上留着的字迹,谢静然只感到心里有几分悸动,照他这么说,似乎他对她的,真的是有着真正的感情,而他的那种舍她其谁的霸气,也只让她觉得,他真的不是一个普通人。

    她将那张纸条收了起来,将思绪整理好,便朝蝉翼宫外走去。

    刚刚才出蝉翼宫,便只看见上官铭语在门外等着她,看到她后,他慌忙走了上来,说:“娘娘,皇上的解药已经全部配好了,现在要做的,便是取药引。”

    “我知道,我们赶紧去吧!”

    谢静然点了点头,正要和他一道向外走去时,他却忽然伸手拦住她,说道:“娘娘不必心急,现在娘娘不需去看皇上,只因娘娘还是待罪之身,若是去见皇上,必是会引发他们的闲言碎语。所以娘娘不如等到皇上醒来之后,再去见皇上好了,我相信皇上那时见着娘娘,必是会极高兴的!”

    听他这么说,谢静然也感到他说得有理,可是现在的她,真的极想见到慕容玄焱,又哪会理会那么多的世俗礼仪?

    所以她立即说道:“还是不要了,我现在就去,管别人怎么说!”

    这时,我忽然想起一句歌词来――我不管心多伤,不管爱多慌,不管别人怎么想,爱是一种信仰,把我带到你的身旁。

    而她此时做的事情,是不是也是如歌词一般?只因她忽然发现,经历了这么多的艰难险阻,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任何的外界条件,也是可以被她完全忽视。

    就算被大家视若不守规矩又如何?以前的她或许会顾忌这些,可是对于现在的她,所有的规矩,在她对慕容玄焱的情意面前,什么都不是!

    听了谢静然的话,上官铭语的眼中掠过一抹奇异的神色,却也是没有坚持,点头说道:“好,那我们就走吧!”

    两人走到那边之后,那些太医看到谢静然后,都不由向她望来,眼中颇有几分惊奇,显然是没有料到她会来到这里。

    谢静然彻底将那些视线无视,朝他们望了一眼,说:“皇上的解药配好了没有?”

    一个太医慌忙迎了出来,说道:“回娘娘,解药已经配好了,只是药引,却暂时还没有找到!”

    上官铭语说道:“药引的事情,便由我来办,你们先退下吧!”

    那些太医踌躇了一下,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上官铭语一眼,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说,便退了下去。

    看到他们都已经走远了,谢静然便赶紧朝前冲去,看着床上昏迷中的慕容玄焱。

    好久未见,他的脸瘦削得很,显然是因为这次昏迷,而令得他的身子大大受损。看到他这样,她的眼泪差点都要滴落下来,可是想起接下来的事情,她拼命抑制住泪水,转头对上官铭语说道:“现在我们要怎么办?”

    上官铭语望了谢静然一眼,踌躇了一下,没有说话。谢静然看出他心中在纠结着什么问题,于是一下将手向他伸去,说道:“既然药引是我的血肉,那么就请你帮我割一块肉下来吧,我自己可下不了手!”

    “这……”

    上官铭语仍然面露犹豫,显然是对她这样的举措感到很是为难。看到他仍然这般纠结,谢静然伸手就将墙上挂着的一把大刀抽了出来,向他递去:“好了,你也不要这样了!毕竟我们两个做的事情,可是对慕容玄焱大有用处的!并且你也知道,这个世上,除了我和你,再无第三个人知道我的身份,所以这件事情除了你,也没有别人能够做到!”

    听得谢静然这么说,他只有叹了口气,说:“静然,你对皇上的这片情,我真替皇上高兴,也先替皇上谢谢你了!”

    他还是第一次主动叫出她的名字,让她着实吃了一惊,但她旋即又笑了笑,说:“他的毒是因我而起的,所以我自然有责任替他解毒!并且,就算他的毒跟我无关,你觉得我会袖手旁观么?”

    他又是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只是从身上取出一把精巧的匕首来,说:“这把匕首由上古寒玉制成,有着清凉止痛的效用,待会我将你手臂上的穴道止住,便既不会流血,也不会感到痛了!”

    虽然这般说着,他的眼里,却有着抹几不可见的疼惜。看来他对她真的很关心,这世上,也许除了陆宁儿,就数他是她最好的朋友了。

    他拉过谢静然的手臂,伸出手来,便将上面的一个穴道点住。然后,他将匕首举起,低声说道:“静然,我要开始了!”

    谢静然点了点头,示意她已经准备好了,他才将她的袖子掠起,接着匕首轻轻往手臂上一划,一团小小的血肉便被他割了下来。

    他说得果然不错,她真的感觉不到什么痛楚。他用刀尖将那团血肉挑起,往一旁药炉上的瓦罐里一扔,那团血肉便彻底沉入了药液里面。

    做完这件事后,他慌忙从怀里掏出另外一瓶药来,旋开瓶盖,往她的手臂上轻轻倒出一种白色的粉末状药粉,顿时,所有的疼痛都完全消失,血也不再流出来。

    直到这时,上官铭语才松了口气,将她手臂上的穴道解开,说道:“如此一来,你的手臂也没事了!只是,我们还得记住一件事情――”

    他还没有说完,谢静然就接着说道:“绝对不能慕容玄焱知道,是用我的血肉做的药引,是么?”

    他点头:“是啊,你身为真命天女的秘密,这个世上绝对不能有人知道!不然……不然我真的不敢想象,会有什么事情会发生在你身上!”

    谢静然也叹了口气,将袖子缓缓地放了下来。既然上官铭语也这么说,那么她就照他所说的,将这个秘密永远埋在心里,任何人也不要提起吧!

    眼看得药炉上的药液已经开始沸腾了,她和上官铭语的注意力都被它吸引过去。直到自瓦罐里传来药香,她不由兴奋叫道:“药可以了么?”

    上官铭语点了点头,也是慌忙将瓦罐端了起来,将其中的药液倾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加入了她的血肉的原因,药液看起来有种怪异的红,在碗里闪耀着一种迷离的光。

    上官铭语将药向谢静然端来,说道:“现在解药已经全部配好了,娘娘便喂给皇上喝吧!”

    “好!”

    谢静然将药接了过来,坐在床沿,却发现用普通的方法,根本无法将药喂给慕容玄焱喝。

    正当她在使劲想着方法时,忽然想起在电视里面看过的很多次相同的场面,不由脸一红,转头对上官铭语说道:“上官铭语,请你回避一下,行么?”

    听得她这么说,上官铭语应了声,朝外面走去。可是他的脸上,却似乎有着一种莫名的悲伤,仿佛在刹那间,全世界所有的哀痛,都全部堆积在了他的身上,令得他的身子,自里向外,都透出一种似绝望一般的哀伤来。

    谢静然怔了怔,却没有再去对他的那种莫名的伤感进行研究,便又将注意力转向了慕容玄焱。

    她的那种喂药的方法,都已经被电视剧演得要滥了,但不可否认,那是现在最好的一种方法了。

    她将药喝入口中,然后俯下身去,将口中的药慢慢渡给慕容玄焱。这样的喂药方法,她当然不好意思在上官铭语的眼前现场直播,所以就只要将他支开了。

    奇怪,就算是昏迷,他也仿佛有着接吻的本能,她明明是在喂药,他却当她是在吻他一般,似吮吸一般,轻含着她的双唇,让谢静然只好伸手将他推开,才能进行下一步的喂药动作。

    就这样,总算将整碗药都喂给他喝完了,可是她的唇,也已经被他蹂躏得不成模样。她本来还想叫上官铭语进来等待他醒来,但是想起她的嘴唇这样,假如让上官铭语看到,以后她可真的没脸见他了。

    谢静然将药碗放下,看着仍在昏迷中的他,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抚上他的脸颊。他的眉头紧紧皱着,似是有什么事情,纵然在昏迷中,也是在纠缠着他的心,令得他愁眉不展。

    她的手指向上拂去,一直抚上他紧皱的双眉间,希望着能够将他的双眉抚平,让他心中的愁郁,从此不要继续纠结在他心中,而他,也永远不要被这些烦恼所纠缠。

    可是纵使她这般做,他的双眉却仍是紧紧皱着,她不由叹了口气,喃喃地说:“难道在你的心里,真的有着那般的烦恼么?可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倘若你将这些烦恼都告诉我,有我为你承担,你就不会感到那么痛苦了!但是……为什么你就宁愿将它们放在你的心里,也不愿告诉我呢……”

    说着这些话,谢静然的声音渐渐的低沉了下去:“我知道,在你昏迷的那时,你仍然是在为我不原谅你而耿耿于怀,可是你怎么知道,其实我早已原谅你了啊,只是……只是因为我无聊的自尊,我不肯先向你屈服!可是现在……现在只要你能醒来,之前的一切,我再也不会怪你,好不好?”

    谢静然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哀伤中,以至于没有发现,在她的轻抚下,慕容玄焱的双眉,竟然渐渐的有了舒展。

    他的眼也渐渐睁了开来,在其中,有着一抹淡淡的戏谑,直直地望着她,便连唇边,也是扬起了一抹笑意。

    谢静然又是叹了口气,却在这时,只听见从耳边传来一个含着笑谑的声音:“真的是只要我醒来,你便永不再怪我了么?”

    刚听到这个声音,谢静然差点从床上蹦了起来,她瞪大眼睛看着他,伸手指着他,连说话也是结结巴巴:“你……你什么时候醒的?我……我说的话……我说的话,你是不是全部听到了?”

    他含笑望着她,伸出手来,将她的手紧紧拉着:“是啊,若不是听到了你的话,我又怎么能知晓你的心意?我又岂不是会一直活在愧疚中?现在听到然儿原谅了我,在我的心里,当真是高兴得很呢!”

    她仍是瞪大眼睛看着他,他却将她一拉,让她躺在他的胸口。他伸手抚着她的长发,似梦呓一般说着:“这次昏迷,当真是让我恍若做了一场梦一般。我知道,一直是我太多疑,所以才对你造成了那么大的伤害。在以后,便让我们无论如何都要永远相信彼此,永不分离,好不好?”

    谢静然靠着他的胸膛,聆听着他的心跳声,只感到人世间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此。听得他的话,她抬起头来看他,说道:“这句话,你以前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可是你做的事情呢,你应该最清楚不过吧!”

    他苦笑一声,说:“好,那我便向然儿发誓,若我以后再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便让我遭受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可以么?”

    听到他这样的话,谢静然慌忙伸出手去将他的唇捂住,惊道:“这种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誓言真的灵验了,那该怎么办才好啊!”

    “看来然儿还是不相信我呢,不然就不会说出这种话来了!”

    他叹了口气,一副分外无奈地样子说出这句话来。谢静然不由对他一瞪眼:“我哪里说了不相信你,只是你这样一直反反复复的,我当然忍不住要对你有所怀疑啊!”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然儿完全不用担心了!我答应然儿,以后绝对不会做任何对你不起的事情了,若我真的做了,便任凭你处置,怎么样?”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希望你永远不要忘记!”

    他的这句话,当真是谢静然最希望听到的一句话了,看到她露出的阴谋得逞的笑容,他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的后悔,只是将她紧紧搂在他的怀里,喃喃说道:“然儿,待我的毒性彻底好了之后,我便将后宫所有的妃嫔都遣散了吧,这个天下不要也罢,世间又有何物,能够比得过你在我心中的份量!”

    “而我和你,便注定要成为秦国空前绝代的一对传奇帝后,然儿,你可答应么?”

    看着他满含深情的眼,谢静然只感到心里被无尽的幸福所填满。这样的一个男子,为了她,竟能够愿意将天下置之不顾,他的情意,倘若她不接受,她又情何以堪?

    她不住地点头,满心满眼里,都只有着此刻的他。在她的心里,一遍一遍,回荡着他方才说过的话。

    既然这样,那便让她和他,成为历史上的一对传奇帝后吧。

    纵使天底下所有的艰难险阻都围绕她们身边,纵使天底下所有的人都来反对,她和他的手,也是会紧紧握住,绝不会被任何力量所拆散。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成就属于他们的传奇。

    经过一番柔情蜜意,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便是要整顿后宫了。

    虽然慕容玄焱早便说了,等他伤好之后,便解散后宫,但是毕竟后宫中的每个妃嫔后台都很硬,尤其是赵琳琅。

    所以如果真要解散后宫,还真是要花好大一番精力才行。

    不过经过陈霓云一番设计,赵琳琅的事情还真的很好解决,再加上我还有皓雪这一颗棋子,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讲,她都毫无胜算。

    赵琳琅很快被提了上来,虽然在冷宫里面呆了好几天,但是她的气势却没有一点变化,望着我的眼,仍然是充满着熟悉的恨意。

    可惜她刚刚才出现在众人面前,慕容玄焱就给了她一个下马威。

    他将陈霓云伪造的那封信扔到赵琳琅面前,淡淡地说:“关于这件事情,贵妃能否解释给朕听听?”

    赵琳琅才看了一眼,就知道是之前害她进冷宫的那封信,于是慌忙说道:“皇上,这一切都是别人陷害臣妾的啊,臣妾真的一无所知!”

    “真的么?”慕容玄焱冷哼一声,“你敢说你和冷傲枫,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皇上明鉴!臣妾真的从来未曾听过这个名字啊!”

    赵琳琅仍然在不停地喊冤,可是一旁的陈霓云已经淡淡说道:“赵贵妃为何还要这般说,难道真的要本宫把当时在场的每个人都找出来,证明一下你和冷傲枫的关系么?”

    她这话当真是抓到了赵琳琅的痛脚,赵琳琅的脸色登时大变,怔怔地望着陈霓云。半晌之后,她的眼中忽然出现一抹恍然的神色,朝陈霓云叫道:“陈霓云,原来是你――”

    不等她说完,陈霓云便一步走到慕容玄焱身前,说道:“皇上,臣妾未入宫之前,与赵贵妃也可算是闺中好友,所以她那时和什么人交往,臣妾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当时她和冷傲枫两情相悦,此事知道的人,除了臣妾之外,还有将军府中的几个下人!并且就算赵贵妃后来入了宫,也是继续和冷傲枫藕断丝连!皇上尽可以传讯那几个下人来作证,那便知道此事究竟是不是实情了。”

    她还真是毒,一番话把赵琳琅的后路全部逼死了。赵琳琅正要说话时,慕容玄焱已经铁青着脸望向了南宫静泓,说道:“关于此事,便交与府尹大人去办吧!”

    南宫静泓慌忙说道:“皇上,此事微臣早已便办妥!这是那几个将军府中下人的口供,请皇上过目!”

    “快点呈上来让朕看看!”

    听得南宫静泓这句话,慕容玄焱立时摆出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说出这句话来。

    南宫静泓赶紧将那份“口供”向慕容玄焱递去,慕容玄焱接过看着,越看脸色越难看,终于,等到他全部看完之后,他将那份口供朝赵琳琅一扔,冷冷地说:“既然贵妃一直说是由别人诬陷的,那么你便看下,这份口供又是怎么回事!”

    赵琳琅捡起口供一看,脸色立即大变。谢静然当然知道上面写着什么,无非是说赵琳琅不守妇道,一直跟冷傲枫牵牵扯扯,并且上面还有那几个下人的画押,当真可以以假乱真。

    这是南宫静泓和陈霓云共同制造出来的,陈霓云手下本来就有强人,之前看她伪造赵琳琅和冷傲枫的通信便可以看出,而南宫静泓更是不简单,年纪轻轻就身为京城都府尹,自然有着别人不能小觑的能力。

    所以这两个人联手伪造出来的东西,几乎没人能看出真假了。

    赵琳琅的脸色煞白,双手都几乎颤抖了起来,拿着那张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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