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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她是真命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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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谢麟的生死放在心头的模样,皓雪终于恢复了正常,点头说:“好,既然你能够心硬至此,那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只是希望你不要食言才好,否则,我可是一定不会放过你!”

    谢静然笑了声:“那是自然的事情,你尽管放心就是。”

    “好,那我就先走了。”

    皓雪深深望了谢静然一眼,也没有再啰嗦,就说出这句话来。谢静然点了点头,她便转身就走,很快就没了身影。

    看着她的身影远走,南宫静泓才连忙说道:“上官大人,我想跟然然说些话,请问你能回避下么?”

    上官铭语望了他一眼,愣了一下,才点头说:“好!皇后娘娘,微臣先走了。”

    谢静然点了点头,他便转身离开。直到再看不见他的身影,谢静然才对南宫静泓说道:“你要和我说些什么?”

    南宫静泓却是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她,眼里有着各种奇异的光芒在闪烁不定,看得她心绪都有些不宁起来。

    谢静然移开视线,笑了笑,说:“你到底有什么事啊,快点跟我说吧,我都疑惑死了!”

    感觉到在谢静然移开视线的瞬间,他却仍是在盯着她,似乎想要用他的双眼将她看透。她心里更是感觉异样,他这样看着她,究竟是什么原因?

    情不自禁的,谢静然也将头转过来看他,正好撞见他的眼,却被他紧紧锁住视线,一时之间不由愣住。

    他就这样望着她,忽然喃喃念出这个字来:“然然。”

    被他这么一叫,谢静然才反应过来,赶紧问道:“你叫我干嘛?”

    他却没有回答,而是又接着说出几个字来:“谢静然。”

    谢静然不由微微一怔,居然忘记了答应他。只是心里在想着,他这般叫她,是什么意思?

    难道……难道他竟然识穿了她的身份?

    谢静然心中一震,惊疑不定地朝他望去,正撞见他含着浓浓痛苦的双眼。

    他忽然伸出手来,将谢静然的双肩紧紧钳住,声音也是痛苦无比:“你不是然然!不,你不是谢静然!你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谢静然心中更是巨震,他怎么可能看出她不是谢静然?便连谢麟和谢夫人都不能看穿的事情,他又怎么能知道?

    谢静然赶紧反应过来,对他笑了笑,说:“怎么可能?假如我不是谢静然,那究竟我是谁?”

    “你……”

    他愣了下,才说:“虽然你和然然长得那般像,可是我却知道,你根本不是她!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假扮成她的样子?你这样做,究竟有什么企图?”

    谢静然仍然在装着镇定:“呵,依然你怎么突然说起这种话来了,你看着我,我一直都是在皇宫里啊,假若我不是谢静然,那我又怎么能自动出入皇宫呢?你真的太多心了,为什么连我也要怀疑,真是太让我伤心了!”

    听到谢静然这么说,他明显的一怔,眼里也出现了一抹犹疑,可是瞬间,他却又双眼冷冷地看着她,说:“你当然不是!自从那时你在宫里被别人掳去再回来时,你便已经不是她了!”

    听得这话,谢静然不由一愣!

    他这话真的极为有理,假如有人觉得她与以前不一样,那自然会将所有的原因都推向那段她失踪的时间里,认为是在那段时间,她用偷梁换柱的方式,将真正的谢静然换走,而她则假冒她的身份。

    那么他这么想了,会不会从此以后,都对她产生不利的意图?

    那她又该怎么办才好?

    他看着谢静然,双手的力量突然加大,冷冷地说:“你究竟是谁?冒充然然,到底想干些什么?你是不是想对皇上不利?”

    他的手抓得她的肩膀真的极痛,与他平时的温文尔雅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痛得几乎要掉下眼泪来,于是不管如何,就伸出手去,想将他的手拨下来,却是根本没有一点用处。

    他仍是那样望着她,说:“若你不说出你是谁,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看到他这样,谢静然知道她若不给出他一个充分的理由,他是决计也不会放弃了。

    于是她抬头看他,说:“你口口声声说我不是谢静然,那么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不是谢静然?并且,就算你有证据,你又有何权力,说我不是谢静然呢?”

    听得谢静然这样说,他不由微微一怔,她又接着说道:“况且,我与你又有多久没见面了,你可记得么?在这段时间里,每个人都难免会有点变化,你又如何能断定,我不是谢静然?”

    再听谢静然这句话,他彻底愣住了,双手也是无力地松开她的双肩,喃喃地说:“你说得也有理,莫非我猜测的,都是不对的么?”

    “当然不对!”

    趁着他神思恍惚时,谢静然趁胜追击:“我的改变,最清楚的是我自己,你又有什么权力来指证呢?好了,我也不想再跟你说什么了,假如你一直怀疑我的身份的话,那我可真是没兴趣再跟你探讨这件事情,毕竟没有一个人,喜欢被人怀疑!”

    他双眼有些无神地看着谢静然,喃喃地说:“然然,对不起……”

    谢静然望他一眼:“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只是奇怪,你是怎么突然怀疑起我来的?”

    “然然,你以前真的不是这样的……”

    他低低说出这句话来,叹了口气,说:“以前的你,虽然相国大人再对你不好,你也是愿意尽你所有去报答他。只因在你的心里,他是你最尊重最孝敬的父亲,不管他要你做什么,你都会毫不犹豫地去照办,此番你嫁入宫里,也是因为相国大人的意思,可是……”

    可是什么,谢静然此刻心里也是雪亮得很。

    她接着说道:“可是此时的我,却与以前一点都不一样。不但不心念着要向谢麟报答养育之恩,并且还心狠到要将他除掉,所以你才怀疑我不是谢静然,是么?”

    他仿佛也没想到谢静然会说出这种话来,愣了下,才点头说道:“不错,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不得不怀疑你的身份。”

    谢静然笑了笑:“也是,任何人一看到现在的我,都难免会产生怀疑。可是你又知不知道,就算我以前是那样的一个人,可是现在经过了这么多风波,我若是没有丝毫改变,那反倒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了。”

    他听了谢静然这话,不由一愣,然后才点头苦笑:“不错,我与你那么长时间未曾见面了,你有着什么改变,我自是什么也不知道……”

    他说到这里,声音渐渐地低沉了下去:“然然,对不起,我真的不该怀疑你……”

    “没事。”

    谢静然朝他笑了笑,示意他不要在意,他又朝她望了一眼,说:“然然,我就先走了,你要小心点!”

    “谢谢你!”

    谢静然说完这句话,看到他的眼神又黯淡下去,便知道他又想起了之前他说过的话。

    ——若是关系真正密切的人,是用不着说谢谢的,只有疏远的人,才会说这么客气的话。

    可是她又能如何,仿佛对他,就只能说出这样的话,才能消除掉她心里的不安和愧疚。

    他朝她看了一眼,轻叹了一声,正要转身走时,却像想起什么事情一般,脚步忽然顿住,回过头来看她。

    谢静然正要问他有什么事情时,只见他从衣袋里拿出个东西出来,一直向她递来,说:“然然,这块九龙玉佩,你就收下吧,我知道你很想要它。”

    谢静然愣愣地看着他,知道对于他们南宫世家来说,九龙玉佩真的是个极其重要的物品,本来就算他是继承人,平时也是不能随意动它,可是现在,他却要将它送给她……

    他对她的这份情,她究竟要如何,才能对他有所偿还?

    而她此时,究竟要不要接受这块九龙玉佩?

    她心里一片纠结,真的不知该如何做,才能既不伤他的心,又能不让她的心里再度感到深深的愧疚。

    看见谢静然望着那个九龙玉佩怔怔发呆,却不接过的模样,他的眼中掠过一抹黯然,唇边拂起一抹苦涩的笑:“然然,你当真不愿意接受它么?难道我的一切,便真的有这般的令你感到为难么?”

    听到他这话,谢静然更是不知该如何办的好,抬头看见他含着深深痛苦和自嘲的眼,心里更是难受。

    她赶紧抑下心中踌躇,知道现在假若不再说句话,肯定会给与他最大的伤害,于是她朝他笑了笑,说:“不是啊,只是这个东西实在太宝贵了,我真的不能接受。”

    他笑了笑:“原来是这样!然然你不用担心,尽管接受就是,因为我能够看出,你真的很需要它,所以,这就当我送给你的唯一一件礼物好了。”

    谢静然又要拒绝时,他已经将九龙玉佩塞到了她的手里,她抬头看他,看到他唇边的轻笑,心里一叹,知道若她不接受,肯定他也不会罢休。

    她只有将玉佩紧紧握在手心,说:“好,那我便接受它好了。只不过,若你以后有什么难事,尽管找我便是,我……”

    “然然!”

    他又是截住谢静然的话,眼里有着浓浓的无奈,看见她望着他,他又是叹了口气,说:“然然,我将九龙玉佩送给你,并不是要得到你的报答……唉,再多说什么也是无益,我先走了,然然你好好保重!”

    说着,他转身就要走,谢静然望着他的背影,想对他说些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只有掌心九龙玉佩的温润,提醒着谢静然他曾给与她的柔情,让她不由看得有些痴了。

    正当谢静然握着手中的玉佩发呆时,却忽然听见自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九龙玉佩……我还真是第一次见过这样的南宫静泓。”

    谢静然抬起头来,正好看到站在她身旁的上官铭语,他正垂头看着她手中的九龙玉佩,眼神极为奇特,里面有着各种光芒变幻而过,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她将玉佩紧紧握在手心,叹了口气,说:“我本来不愿意收下,可是……唉!”

    谢静然没有再说下去,只因她知道,上官铭语肯定也知晓她心中的无奈。

    原先她与南宫静泓之间的谈话,他肯定也是听得清楚,再结合以前的每件事情,她和南宫静泓之间的所有纠葛,他也应该都是完全猜了出来。

    他也跟着她叹了口气,也没有再说什么。

    她想起来她一直记挂着的那件事,赶紧问道:“对了,慕容玄焱中的,到底是什么毒啊?”

    上官铭语望了谢静然一眼,才说:“是一种很罕见的毒,便连我,也是无法看出那种毒的毒性来。只知道这种毒能够令人陷入深度昏迷,假如在一段时间内得不到解毒的话,必是会危及性命。”

    “危及性命?”

    她不由惊呼一声,真的想不到后果会这么严重。那么慕容玄焱究竟是怎么中毒的?他中毒究竟跟她有没有关系?

    她心里忽然涌起一阵突如其来的自责,假如他中毒与她有关,那她要怎么办,才能解脱掉她的罪恶感?

    她颤声问道:“那……那我们要怎么做,才能替他解毒?”

    上官铭语叹了口气,说:“先要太医们给皇上看看,才能知道用什么药物来解毒。只因那种毒药的毒性很奇特,并且时刻在变化,所以解药的药方也是时刻变化着的。现在要做的,便是先确定好解药的配方。”

    “那到了现在,他们还没有看出来吗?”

    谢静然心下一惊,上官铭语这般说,便说明他们完全还没有看出慕容玄焱身上的毒性,那么这样一来,他又该怎样,才能化险为夷?

    她只感到心里仿佛有着一团火在烧一样,真的极想冲到慕容玄焱养伤的地方,看看他现在的模样,分担他现在承受着的痛苦。

    上官铭语仿佛猜到了谢静然心里的想法,慌忙一手拉住她,说:“娘娘千万不要这般激动!若是娘娘现在去的话,必是会被赵贵妃揪住不放,到时,便是连皇上也是极难护住娘娘了!”

    “可是……”

    谢静然喃喃说着,虽然知道他说的有理,可是她却真的无法控制自己的心。

    倘若他真的因此而有了性命威胁,尤其还是因为他是在她的寝宫里面中毒的,那她便真的会一辈子都无法原谅她自己。

    也许,在他真的有了性命之忧的时候,不管如何,她也是无法苟活下去……

    “娘娘,就算是为了皇上,你也是不能去看他!”

    知道了谢静然要说出些什么来,上官铭语赶紧说出这句话。

    谢静然一听心里一惊,他说得真的极对,就算是为了慕容玄焱,她也是不能去见他。

    尤其不能在此刻!

    假若因为这样被赵琳琅抓住把柄,那么她肯定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根据秦国例法来治她的罪。

    到时,就算她对她或杀或刮,也是没有一个人能说一句反对的话。

    毕竟凤印在她的手里。

    谢静然心里又急又悔,早知道会有此刻的情形发生,她真不应该放手对凤印的控制权,可是现在想来,一切都晚了。

    她只好在这个冷宫里,遥遥地担忧着他的所有,从别人的口中探听他的状况。

    谢静然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了,我希望一有情况发生,你就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微臣自会这般做的!”上官铭语点头说道,却似乎有种欲言又止的意思。

    谢静然又是叹了口气,问他:“你相不相信是我下的毒?”

    他听得谢静然这么问,愣了下,才说:“我不相信!便纵是你对皇上毫无感情,你也必不会做这种事情,何况你对皇上,还是这般的情深似海!所以世界上的人都有下毒的可能,唯独你是没有这个可能!”

    他的话说得斩钉截铁,谢静然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抹无比真诚的神色,便知道他说的,自然不是假话,心里不由涌起一阵暖流。

    “可是,我也并不是没有做过坏事啊,刚才我对皓雪说的那些话,你也全部听到了。”

    谢静然又说出一句话来,不知道他那时听见了我对皓雪说的话后,又会有着怎样的反应。

    他笑了笑,说:“你的性格本就是如此,有仇报仇,有恩报恩,赵贵妃对你那样,你自然不会对她有所手软,可是对其他人,纵然是背叛你的皓雪,你也不会下任何杀手的,不是么?”

    听了他的话,谢静然不由失笑:“没想到你对我,竟然比我自己还要了解得深。”

    他也一笑:“只因不管如何,我都会相信你,永不会对你有任何的怀疑!”

    他这句话虽然是笑着说出来的,却似乎有着无限的深意,让谢静然听着,只感觉心里涌起一阵不安来,似乎将有什么她令她忐忑不安的事情,正在破土而出。

    正当她心里胡思乱想时,只听他又在耳边说道:“其实也可以说是我相信皇上吧!我自小陪伴皇上的身边,早便将皇上看作了我的兄弟,又见识了他识人的英明眼光。所以对于他喜欢的人,我自然是永远也不会怀疑,只因我知道,不管如何,他都不会爱错人的。”

    他的话,让谢静然心里的不安瞬间消逝,原来还是她自己想多了。

    想起他说的话,她不由叹了声:“你和慕容玄焱之间的友情,真的令我很感动。”

    “所以我希望娘娘永远都不要辜负皇上,娘娘可答应么?”

    他望着谢静然,眼里有着认真的光芒在闪耀:“这不是我身为一个臣子向皇后娘娘说的话,而是作为皇上的兄弟对谢静然说的话!静然,你答应么?”

    他对慕容玄焱的感情之深,真的让谢静然感动十分,想起他那时,便是出自对慕容玄焱的不平,而故意装作个登徒浪子来轻薄她,不由只感到心里叹息重重。

    谢静然笑道:“你不要这样杞人忧天了!我对慕容玄焱的心意,难道你还不懂么,所以这些话,你根本就用不着说了!”

    “那我就放心了。”

    上官铭语仿佛松了口气的模样,可是眼里,却掠过一道轻微的黯然。

    那道黯然出现和消失的时间是如此之短,谢静然还没有发现,它便已经消失不见,也让谢静然不由觉得,这抹黯然,其实只不过是她的幻觉。

    他说完这句话后,忽然又似想起了什么一样,对谢静然说道:“娘娘,微臣可以看下娘娘的经脉么?”

    他忽然提出这个问题来,让谢静然不由一愣,然后才说:“看经脉?怎么看啊?”

    他答道:“只要微臣用手搭在娘娘手腕的脉搏处,便可以了。”

    “哦,那你就看看吧。”

    虽然心里有些疑惑,但她还是向他伸出手去,他也不罗嗦,一下子就将她的手扣住,然后一股内力自她的手腕向里面涌去。

    谢静然的身体里忽然被他注入这么股内力,当真是有点难受,正想下意识地将手抽回来时,却只发现在她的身体里面,竟然出现了另外一股内力,好不畏惧地迎向上官铭语向她注入的内力,两者开始在她的体内,以她的身体为战场对峙着。

    谢静然心里一惊,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那股内力却越发汹涌起来,几乎有种跟上官铭语的内力足以抗衡的力量。

    感觉到她体内异常内力的存在,上官铭语的眉微微皱了下,旋即也加大了自己内力的注入,可是与此同时,她体内的那股内力也随之增大了起来,与他的内力成势均力敌之势。

    谢静然心里不由大为吃惊,绝对想不到她自己的身上竟然有这这般高明的内力。

    可是忽然她又想了起来,上次她在红叶居里被林敏点中穴道,红叶居里那个少年想杀她的时候,便是被她体内突然涌起的内力给震伤了经脉。

    难道她真的是一个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高手?

    她看向上官铭语,他的眼里,也是有着深深的疑惑,一边却又没有停止加大内力向她身体里袭来的举措。

    谢静然只感到分外的难受,两股内力都变得蛮横无比,在她的身体里驰骋,让她几乎有种想要爆裂开来的错觉。

    就这样,两股内力僵持了好一会,她只感到上官铭语正要再度加大内力的灌输时,她体内的内力却也在瞬间猛的一下爆发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朝上官铭语冲去!

    只听“噗”的一声,上官铭语猝不及防之下,竟然被这股内力给冲得吐出一口鲜血来,一直沁在他的胸前,溅起红梅朵朵。

    而他的手,也是无力地垂了下去,用手捂着嘴,才不至于让鲜血继续汹涌。

    她慌忙一把将他扶住,急急问道:“你不要紧吧?”

    他稍稍稳了稳心神,这才抬头来看她,满眼都是歉然:“娘娘,对不起了。”

    谢静然赶紧说道:“你都伤成这个样子了,怎么还说这样的话?快别说话了,我扶你进去休息一下,让你好好调理好内伤!”

    他点了点头,没有再坚持,便跟着谢静然进了房里。谢静然扶他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又给他倒了杯水,他喝了几口水之后,气息才平稳了一些。

    她还没有说话,他便又是一脸歉意地说道:“方才微臣对娘娘有所冒犯,还希望娘娘恕罪!”

    谢静然有些责怪似的望他一眼:“好了,我知道你这样做都是为了慕容玄焱好,所以你就不要口口声声说对不起我了!”

    他惊讶地望谢静然一眼,然后又说:“可是……可是微臣那般做,原本便是在试探娘娘,娘娘怎么不怪微臣……”

    谢静然笑了笑,说:“因为我相信慕容玄焱的眼光啊!你毕竟是他的朋友,所以我自然不愿相信你会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情!只不过,你这样做,只是想看看,在我的身体里面,是否也含有着慕容玄焱中的那种毒,是吧?”

    他又是望了谢静然一眼,这才点头说道:“不错!说实话微臣绝不会相信下毒之人就是娘娘,可是皇上毕竟是在与娘娘接触之后才中的毒,所以微臣便怀疑,可能有人将这种毒性种植在娘娘的身体里面,再经由娘娘的身体传给皇上!”

    虽然这是谢静然早已猜到的结论,但听了他的话,她还是忍不住颤了一下,只因她在这时,忽然想起了一件极为危险的事情!

    之前蓝眼宫主给她吃了月断梦这种剧毒毒药,那么现在,月断梦的毒性,会不会由她身上,传到慕容玄焱的身上?

    谢静然只感到身上冷汗流得厉害,慌忙问道:“那……那你有没有从我的身上,察觉到有毒药的存在?”

    他摇了摇头,说:“微臣没有在娘娘的身上觉察到皇上所中的那种毒性,只不过……”

    他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自己说着的话,谢静然心里疑惑,赶紧问了出来:“只不过什么?”

    他望了谢静然一眼,神情有些怪异,却是老实答道:“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微臣的感觉有误,反正微臣总感觉,娘娘的经脉,似乎有些异于常人。”

    “异于常人?”

    谢静然不由更加疑惑,慌忙问道:“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皱着眉,一副似乎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模样。瞧见谢静然还在等着他的解释,他这才皱眉说出一句话来:“娘娘的内力,似乎极为的高?”

    他说出这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来,让谢静然愣了下,才也是疑惑的答着:“其实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明明没有武功的,可是却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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