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很干脆道。
“咳咳。”温柔差点没呛住。
“臭小子,不想穿就扒下来,你也不看看你妹妹呢!”温守正喝道。
温庭一愣,回头看向温柔,猛然发现,温柔只是简单的梳了条辫子,身上灰蓝色的棉衣甚是眼熟。
再仔细看时,却发现那其实是自己穿旧改小的棉服。
“妹妹……”温庭哽咽住了。
温柔微微笑道:“后厨油腻,穿这个正合适。”
周氏默不作声,端着碗筷,耷拉着脸。
温守正在一旁看不过去了,咳嗽一声,劝道:“他娘,你别这样子,柔儿今天跟我是去厨房,又不是去牢房,死不了人,你老苦着脸干什么。”
温柔晕了,有这么劝人的吗。她看了周氏一眼,果然见周氏沉下脸来,接着狠狠啐了一口,怒喝道:“温守正,你个老东西,大清早儿的说这些晦气话!”
温守正讪讪一笑,刚要辩解两句,却见迎面一个白影忽然飞过来,躲闪不及,正中面门,却正是周氏大怒之下,甩手就扔过来一个大白馒头。
这馒头刚出锅,还腾腾冒着热气,烫的温守正哇哇大叫。
温柔见势不妙,连忙一把拉着温守正,一边向门外走,一边说:“娘,我们走了啊。”
“这个孩子!”周氏叹了口气,但仍有些气不顺,转眼正要再找温庭的晦气,却发现温庭也是顺势脚底抹油,早已溜之大吉。
咸阳的繁华,若非亲眼所见,单凭想象是难及万一的。
拥挤的街道,人头攒动,两旁的酒肆、商铺、珠宝古玩字画店面、还有香粉胭脂摊子,各色手艺人,面人、泥塑、衣帽鞋袜、一应俱全。
就连乞丐也很多。
不过,温柔最感兴趣的还是那一处处熟悉的小吃摊。
喷香的混沌、厚实的豆脑、刚出锅的大包子、热乎乎的面条、油酥个大的火烧、挂着糖霜的冰糖葫芦……
温柔后悔早上吃得太饱,只能一边眼馋,一边哗哗咽着口水!
一路口水之中绕过几条街巷,终于温守正停住了脚步。
“到了!”
循着温守正的声音,温柔抬眼望去,只见一座二层木质酒楼赫然伫立,上面是一块厚重的梨花木牌匾,上书三个飘逸灵动的大字:“醉仙楼”!
温柔心中感慨:“醉仙楼,我又回来了!”
“温大厨早!”打门里出来一个身形灵巧的年轻人,大鼻头、小眼睛,伸手掀开了门帘子。
“这是跑堂的柱子!”温守正笑着点了点头,一边迈了进去,一边给温柔介绍着。
“柱子哥好!”温柔自然认得柱子,前世在醉仙楼,柱子没少照应!
“不敢当,不敢当!温大厨,这位是……”柱子一双小眼滴溜溜,飞速打量了温柔一下,没敢多看。
“这是小女温柔,从今儿个起跟着我学厨的!”温守正脚步没停。
这么个柔弱的小姑娘来学厨?
柱子一脸的不敢置信,愣在那里。
果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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