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孩子也安全回来了,我们回去吧,在这待着毕竟不比宫中,何况你现在的身子,需要大补。”耶律冀齐站在一旁,看着身边的欧阳清歌柔声道。
“让我再在这住**吧,我还有些事。”欧阳清歌抬眸,眼中有着遮掩不去的疲惫。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什么事?”皱了皱眉,耶律冀齐略带不满地说道。
“我来的这些天,萧长亦一直在照顾我,无论怎么说,我也要去和他道谢,还有季贝儿,我都好久没有见到她了。”
“你去找他做什么?”听到萧长亦的名字,耶律冀齐的眼里飞快地闪过了一抹不悦,但担心欧阳清歌因此又责怪他太过小心眼,所以犹豫着还是没有将后半句话说出来。
可欧阳清歌却似乎并没有听出他话中的不悦,只是垂眸,淡淡道:“我毕竟是她的主子,更何况她对我那么好,我却多时没有去看望她,我自己也过意不去。再说了,在没有遇到你之前,唯一对我好的也就只有她,所以我自该去看看她。”
欧阳清歌把耶律冀齐口中的‘他’理解成了季贝儿,便理所当的说道。
而耶律冀齐却也将她话语中的‘她’理解成了萧长亦,心中不禁升起了一抹极大的不悦,不悦中,还带着一丝说不清的酸楚。
“你的意思是,于你而言,他比我还要重要?”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这样行不行?”此刻,欧阳清歌的心里满是无奈,她误以为耶律冀齐说的也是季贝儿,不禁对他不管男女都一律吃醋的态度很是反感。
而耶律冀齐这一次难得没有再与她争辩,而是笑了笑,瞬间换了一个表情:“没事,你去吧,否则让别人等得着急就不好了。”
欧阳清歌虽狐疑他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态度,可却懒得再与他解释,便径直走向萧长亦的房间。
而耶律冀齐待她走近房间后,这才跟了上去。
走进房间后,萧长亦正在翻阅着手中的籍,而季贝儿也坐在一旁,见到她来了,急忙站起身来:“主子,您身子可好些了?”
“都好着呢,你也还好吧。”
“主子,属下一切都好,只是属下好久未见您,感觉疏远了很多。”季贝儿说着,黯垂眸。
“正因为如此,我才特地前来向你们告别。”说着,欧阳清歌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椅子旁坐下:“从前几次,我来到这里几乎都没见到你,本想着抽时间去看看你,可每一次都因为意外耽搁了,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我也要来向你们告别。”
“什么?主子你才来没几月,就又要走了?你身子还很虚弱,怎么可以就上路?”
这一次,轮到萧长亦着急了,他上前几步,语调带着一丝忧虑。
“我……”欧阳清歌还未来得及说话,却听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朕的皇后身子如何,还用不着你管,皇后因为念及和你们主仆情深,所以才顾不上身子虚弱,前来与你们告别,如今该说的也说完了,皇后也该去休息了。”
说完,耶律冀齐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欧阳清歌一把揽住,接着极其**地在她的侧脸颊上吻了一下,这才走了出去。
萧长亦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相倚在一起的背影,眼里不知是什么神情。
季贝儿站在他的右侧,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侧脸,心底竟掠过了一丝说不出的欣喜。
最少,他还是看到了主子和皇上在一起恩爱的样子,这样,或许他会死心。
出门后,欧阳清歌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想要推开他,可无奈他搂得太紧,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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