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商的眼眸中闪过了一抹狡黠,之后,他也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一酒饮毕,胡商在众人的叫好声又倒了一杯酒,对欧阳清歌微笑道:“请。”
欧阳清歌忍住了心中的怒气,也倒了一杯酒,再次一饮而尽。
就这样几个回合后,欧阳清歌很快就将桌子上仅有的一壶酒喝的一干二净。胡商却似乎并没有就此放过她的意思,只是仍然举起了酒杯,对向了欧阳清歌。
金隐见欧阳清歌的脸有些微红,便小声道:“王妃,您还是别喝了,如果觉得身子不适,奴婢先带你回去吧。”
“不要,我还行!”欧阳清歌挥了挥手,最后站起身来,拿起了桌子上已经空了的酒壶。可这时她才发现,已经没酒了。
胡商将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了眼里,见她举起了酒壶,立即开口道:“真没想到!姑娘真是好酒量!姑娘如此的好豪放,看样子是没有喝过瘾,既然如此,就再上几壶酒来!省的用杯子喝的太过拘谨!”
欧阳清歌闻言,拿着酒壶的手刹那间紧握了起来,此时的她非常生气,但一想到皇上还在场,便忍了下来,她示意金隐去后厨再拿两壶酒后,这才重新坐了下去。
这时,坐在皇上身边的皇后眸中毒光一闪,接着,她转过了头,悄声吩咐身边的婢女一番。婢女点头领意,之后便悄悄的隐退了下去。
当金隐端着酒壶走到了欧阳清歌身旁时,欧阳清歌没有犹豫,而是拿起了酒壶,直接往嘴里灌去。
一时间,宴会上的每个人无一不众说纷纭,有看好戏的,有嘲讽的,而胡商的嘴边,却仍然挂着那抹微笑,若有若无,令人看不真切,至于皇上,只是坐在位子上,看着欧阳清歌豪放的畅饮着,脸上一片笑颜。
而唯有站在欧阳清歌身边的金隐,脸上露出了一抹担忧的神色,但碍于自己的身份,不好说什么,只是一脸紧张的注视着欧阳清歌。
很快,两壶酒又被欧阳清歌一下喝完,胡商见状,却是勾了勾唇,欲继续让人端酒上来。
金隐终于看不下去了,她走上前,护住了欧阳清歌:“王妃已经喝了很多酒了!她不能再喝了!”
胡商见金隐出言阻拦,脸顿时阴沉了下来,他不悦的扫视了她一眼,冷嘲热讽道:“难道姑娘就这么一点酒量?竟然还需要自己的婢女替自己挡酒?”
欧阳清歌看出了胡商脸上的不悦,她一边示意金隐往后站去,一边开口,满脸歉意的道:“对不起,我的婢女不懂事,她也是为了我好,我没事,再来就再来!”
听欧阳清歌这么说,胡商这才恢复了之前的笑容,他朝身后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再去端上一壶酒。
很快,一壶酒又端了上来,欧阳清歌二话不说,又将一壶酒畅饮而尽。终于,这一杯酒到肚,欧阳清歌感觉头脑一阵发晕,接着重心不稳,一下子跌倒在了桌子上。
胡商见此,终于没有再令手下的人去拿酒,而是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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