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见欧阳清歌对他说了如此重的话,萧长亦的眼神瞬间变得黯淡下来,他垂下了头,但还是低声应道。
似乎没有察觉到身后少年的失落,欧阳清歌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接着便走了出去。
留下少年一人独自站在屋内,望着她轻盈的身影出神。
主子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为何她在每个人的面前,都是截然不同的态度?她究竟带了多少副面具?
然而在他的面前,她给他的,永远都只有冷若冰霜的面具……
欧阳清歌匆匆回了房间,只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将脸上的妆容卸去后,便踏出了房门。
到达相府时,已是酉时(傍晚,下午五点左右)。欧阳清歌抬起头,冷眼打量了一番眼前这座坐立在市集中心的建筑物。
它的构造很是富丽堂皇,玉宇琼楼,高贵气派,就差没有将金砖银瓦给贴上墙。
欧阳清歌不屑地眯起了眼,可唇边却勾起了一抹诡异的弧度。
下一刻,她便敛起了所有表情,剩下的,只有满脸的柔弱与楚楚可怜。
欧阳清歌一直在相府门前徘徊着,却迟迟不进去。而门口的侍卫也是一脸警惕地看着她,似乎怕她会突然冲进去一般。
虽说她现在是这相府的三小姐,可也是拜这具身子所赐,所以她根本就对这个外表多金高贵,内里却腐败淫(禁词)乱的相府一无所知。
但她也不笨,这具身子毕竟从前在相府生活过,那么就应该会有几个和这具身子相熟知,且关系也较好的人,如果她运气好,能够等到,岂不是一举三得?
这般想着,她继续在相府的门前徘徊着,一边徘徊,一边装作不经意地将目光投向别处,等待着那个救星的到来。
远处似乎有一辆做工精致的轿子正在向相府门前缓缓移来,欧阳清歌眼前一亮,很快就后退了几步,隐藏在了相府门前的石狮背后。
从轿子里走下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衣着华贵,手里拿着一把折扇,看起来似乎非常彬彬有礼,更重要的是,他的腰间挂着一枚玉佩,玉佩上刻着几个字――欧阳胤。
欧阳胤?她本就姓欧阳,俗话说百家姓相同的,便极有可能是一家人,而这座相府中,无论是远亲还是近亲,只要与当今丞相沾亲带故的,便都会和欧阳这个姓氏有关联。
这个男人的随身玉佩上会刻有名字,想必在这相府中有一定的地位。
那么,就让她赌一把!
想到这,欧阳清歌转了转眸,不到片刻,眼中就已噙满了泪水。
在那个男人走进相府的前一刻,欧阳清歌慌忙跑了出来,一下拦在了男人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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