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的马车被人劫持,是这个男子救了我。我肩膀处被山贼砍了一刀,为了保命,只能露出后背让他给我涂抹药膏,想必胎记也是在那时候看到的。”
露出后背给除夫君之外的其余男子看,已经是有违妇道,在乡下是可以浸猪笼的了。九姨娘先前支支吾吾,就是明白李潇这个人有一股读书人的迂腐,特别看重女子的贞洁,若是被他知道,保不准要乱棍打出李府。
佛寺的路上本是格外修葺过的,众多皇家贵族在那里朝拜,每个驿站都有官兵驻守,山贼就算是再大胆也不敢在那里行窃。她早该想到的,什么山贼什么男子都是赵氏苦心经营的一场戏,目的就是要让自己留下一个污点,从而在关键的时候可以压制住自己。
赵氏好狠的心,如今只怪自己贪于富贵,活活用三月婴儿换取的一条生路也被自己了断了。
九姨娘想要诉苦,告诉李潇一切经过,将李琦吟和赵氏一个不落的罪行全部供出来,表明自己只是这场戏里面的争斗品,却又说不出话来。赵氏当家几十年,如此精明的人又怎么会给别人留下痕迹可诉。李琦吟更是一个小狐狸,九姨娘完全没有她的任何把柄。
“佛寺路上官兵众多,怎么可能有山贼?九姨娘是在说笑吗?”赵氏冷哼了一声,“昨日你诬陷我令你小产,今日又被人发现和男子苟合,莫非是因为这个孩子本是珠胎暗结,所以不得以要打掉它,才嫁祸在我身上。”
赵氏转向李潇,“老爷,我平白无故受了这么大一个冤屈,你可是要为我做主啊!”
“赵雅之,你个毒蝎,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李府年年有新人,而你一年比一年老色衰,你不会有好下场的。”九姨娘也不狡辩,知道多说无益,只能用最恶毒的话来侮辱赵氏。
“最可怜的是我那三个月的孩子,怎么就没了呢。”
九姨娘楠楠自语,“怎么会…怎么会。说没就没了呢?”
“将这贱妇挖去双眼舌头,逐出李府。”赵氏一派怡然自得的神色,“让你目不能视,口不能语,看你还如何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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