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也不敬秦王,自顾自地仰头一饮而尽。
“咚――”他放下酒杯,呵了口酒气,冷漠地问道:“秦王当真不怕我?”
秦王皮笑肉不笑,将没喝的酒原原本本地放回桌,捋了捋衣袖叹道:“怕与不怕,不可说。不过龙王陛下就这么把西方的特使从孤王这里借走了,孤王要如何向西方交代呢?到时候战祸一起,可是龙王陛下来替孤王挡?”
敖顺的嘴角微微扬,又很快恢复原状,目光从秦王的身移开转而注视着胖子,那目光看得胖子一阵哆嗦。
“想来我是太久没在人间行走了,小小的秦王竟然敢忤逆我的意愿。你怕西方,难道就不怕我?”
“女娲殿早有约法,东方不得私斗!不知龙王陛下可记得?”秦王一字一顿地说。
“女娲……呵,女娲能护你到几时?能护你,又能护你秦国下分毫不损否?”
“女娲殿不能护孤王下无损,但是护这小小的秦王宫,却肯定没问题。”听话意秦王是要硬扛到底了。
“那今天我要是一定要带走呢!”敖顺忽然目露凶光,一下子站了起来。
顿时,门外的兵士好像潮水一样一拥而入,围成半圆,长戟纷纷指向敖顺。在秦王与敖顺之间更是布满了层层重盾,缝隙里露出箭矢。
“大人,我们是不是……”屋顶,一只蝙蝠勾了勾另一只蝙蝠的脚问。
“你打得过敖顺?”
“打不过。”
“那进去也没用,那谁,你,立即回去禀报亚当殿下,就说敖顺到这里来了,也不知道来干嘛。”领头的蝙蝠指着另一只蝙蝠说。
只蝙蝠拍拍翅膀朝着月亮飞去。
朱雀殿内,秦王一扬手,重盾纷纷散开。他直视这敖顺的眼睛,从衣兜里掏出一枚弥漫着淡淡霞光的珠子放到桌子。
“这个,龙王陛下可认得?”
“这是女娲的……”
秦王用手揉了揉鹅蛋大小的珠子,面无表情地说:“通天珠,每一个诸侯都有一个。这是女娲殿下赐下的宝物,我大秦世代相传至今已有一千八百余年。据说,这珠子看似厚重,其实很脆,一捏就破。此物一破,女娲殿立即知晓,不多时便会亲临!如果龙王陛下今日不听劝,孤王必将此事原原本本地汇报给女娲殿。
另外――”秦王故意拉长了声音,说道:“只要有神级的存在靠近到一仗范围之内,这珠便会自行破裂。还请龙王陛下三思。”
“秦王就不怕在女娲来之前,我先取了你性命?”
“自然是怕!”秦王无奈地笑:“可孤王更怕死后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秦王分毫不让,敖顺竟也只能咬牙切齿,那目光足以杀人,但却又不敢动手。
胖子在一旁看得傻眼了……
“东方,竟然还有这种规矩?”
整个东方就好像一个大家庭,女娲是这个家的家长。大家庭里有主系,有旁系。而其中最受重视的,就是皇族与这些诸侯。奇怪的是对于三圣地,女娲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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