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户？”
“是的。”那恶魔又咧着嘴笑，这似乎是他的招牌表情。“客户，而且是过去式的客户，现在这里的财宝是你的了吧？”
“嗯。”亚当点了点头，扬起指甲：“你有意见吗？”
“没！”那恶魔猛的摇头，表情异常滑稽：“那你就够资本成为我的客户了！自我介绍下，我叫切尔曼，大家都叫我诚实可靠的切尔曼，不过鱼人们喜欢叫我‘老爹’。怎么样？你有兴趣购买点什么服务吗？”
“服务？你似乎应该先告诉我，你能提供什么样的服务。”亚当忽然感觉自己像是正在被恶魔诱惑的人类，以前这些家伙只有被亚当诱骗的份，看来两千年来似乎长进了不少啊。
“是的，服务，所有你能想得到的东西，只要你付得起钱。”说着，切尔曼的表情更加滑稽了，似乎很兴奋：“我感觉到你有兴趣了，那么，从现在这一秒钟开始，所有的服务都是收费的！”
亚当冷哼了一声，问道：“你住在瓶子里吗？”
“嗯，这个问题两个金币。一次性付清，概不赊欠。算是第一次交易，如何？”恶魔切尔曼的两只眼睛四处乱转，手指和脚趾都在抖动，一看就不是个正常的角。
“有没有搞错？问个问题就要钱。”银铃在一旁哼了一句。
那恶魔切尔曼咧着嘴谄媚的笑道：“这位小姐，小本经营，没办法啊。”整个一副滑稽奸商嘴脸，逗得银铃呵呵直笑。
亚当随手从地上捡起两个金币，丢了过去。
“好嘞！”切尔曼接住金币，握住，一张开，那金币已经不见了！接着，他正色道：“我不住在瓶子里。”
冷场五秒……
“就这样？就这样就两个金币！”银铃怒了：“你不是应该顺便告诉我们，你住在哪里吗？还有，为什么会从瓶子里面出来！”
“当然，我不是很准确的回答了你们的问题了吗？两个金币的价格也是你们同意的啊！如果还要再问后面的问题，追加二十个金币。”恶魔切尔曼辩解道。
亚当开始考虑是否杀了这个恶魔了……
不过这恶魔能用常规手段杀死吗？按照前世的经验，应该要撕成碎片才行吧――他们和天使一样，都是不死的，除非用神力才能杀伤。
亚当没有神力，实在没把握将他灭口。
“你知道我是谁吗？”亚当忽然问道。
恶魔切尔曼用食指挠了挠光秃秃的额头。“你不知道你自己是谁？”恶魔切尔曼犹豫了一下，比出了两个手指：“这种调查类的问题比较贵，二十个金币保底，如果需要追加，我会告诉你的。并且先付定金。如果是要我治疗失忆症的话就更贵了，五百个金币一次性付清，不管治疗是否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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