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们商量的万全之策,不会让他有事的。”
霜子叹口气:“我自然知道最后他一定能出来,可眼下拖着,瑞王在牢狱里受苦,我终究是有些担心。多拖一日,他便多吃一日的苦楚。”
清水想想也是,皇室贵胄,如何吃过牢饭,却也不好劝,只能冲着霜子笑一笑。
正说着,皇甫北楚过来,瞧着霜子手中的小鞋小袜子,忍不住拿过去在手中摩挲起来。
霜子平复一下心情,面上带着笑容说道:“瑞王的案子,怎么样了?”
皇甫北楚见她有些关切,但是问的漫不经心,随口说道:“拖着呗,现在破朔迷离,乱七八糟的。重要的几个证人口供改来改去,没有个定论。”
霜子笑着说道:“瑞王吉人天相,你也别太担心了;
。”这话说出口,俨然一个嫂子关心相公,连带着关心小叔子的神情。
皇甫北楚笑着说道:“你别费心这种事情,好好养胎就是了。”
霜子心中暗自明白,皇甫北楚是不会担心皇甫瑞谦的,他只怕皇甫瑞谦又出来了才是。
皇家的孩子,命定如此。有兄弟,却全无手足之情。
又凝神低头绣了一会儿,才见皇甫北楚侧着脸看着自己,急忙用手摸摸脸颊:“可是妾身脸上有什么东西?”
皇甫北楚笑着说道:“当了母亲的人,像是更好看了。全身有一种软软的光辉在。”
霜子配合的低头羞赧起来,将门外面,被沈雪如派过来送东西的桐花,看个正着,脸色霎时难看至极。
沈雪如被勒令不许进鸿院,前几日天刚热起来,不小心感染了热病,每日昏昏沉沉,也不见王爷去看看。
霜子好端端的,却是一天要来看好几回。甚至,王爷还说这样打情骂俏的话给她。沈雪如那边,她伺候了这一年多,却是一次也没有听到过。
再抬起头来时,就带着些恨恨的目光,瞥眼看见一旁的长卿,心里闪过一抹痛楚和怨愤。
新芽站在桐花身边:“来了怎么不进去。”说着对立面喊道:“桐花姑娘来了。”
桐花这才恭恭敬敬端着托盘行了礼,才对皇甫北楚说道:“这是楚王妃给孩子做衣裳用的布料,是上等的蜀绣,柔软贴身。”
霜子抬眼看时,确实是好东西,色泽动人,翠绿色暖暖的让人看着舒坦。
便站起身亲手接过了说道:“多谢姐姐费心了。”
桐花虽然得了尊重,却在心里暗道:“贱人!”
只是口上不说,将东西一放手,就转身大踏步往外面走去。
霜子也习惯了她这样,倒是不以为意。沈雪如表面上对她再好,骨子里也是敌对的,桐花或笑或怒,都是一样的结果。
皇甫北楚却皱起眉头,示意清水将东西接了,才问道:“她都这么样跟你说话的?”
霜子摇摇头,真准备以和为贵,却听清水快人快语:“是的,对楚王妃毕恭毕敬,在咱们面前,就耀武扬威。”
霜子白清水一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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