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双眸中。却掩饰不住的黯然失色。
霜子柔弱的仿佛不堪一击,苦笑着道:“奴婢费尽心思,想模仿已故的楚王妃,博取王爷的欢心。到头来,却像梦一场,一无所获。”
说完缓缓将斗篷解开,微笑着像是风月中的一抹雏菊:“王爷想必觉得奴婢是可笑的。”
苍白的脸色带着一丝遗憾,趁着里面青葱的水绿色衣衫,显得格外可怜,又小又怯:“王爷放心,奴婢方才月下静思己过,才发觉的确是可笑之极。”霜子盈盈的拜下去:“奴婢至此,自当再回浣衣房洗衣,绝不敢奢望王爷爱怜。”
随着她低头晗首,乌黑云发上插着的一只朱红色玛瑙步摇,随着她行礼的动作,叮当叮当发出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脆。
皇甫北楚凝神看着她头上的珠钗,待再看到她身上的斗篷,一把将东西打掉,怒喝道:“你哪里来的这些东西。”
大掌虽然没落到头上,但是掌风一扫,霜子还是感觉到一阵凌厉的风划过,像带着刀剑一样冰凉,将霜子费心梳好的发髻扫乱,那只步摇啪一声掉到地上。
霜子解开披风,任由它从肩头缓缓滑落,凄楚的笑着道:“王爷为何如此动怒?奴婢不学故去的楚王妃,王爷失望了吗?”
皇甫北楚不理会她的问题,又伸手将披风夺过来,怒道:“本王问你,这些东西从哪里得来的。”
霜子故作不解,冷眼睥睨一下他手中的兔毛披风,才笑着流出眼泪,摇着头:“奴婢觉得,王爷对奴婢,多少还是有一点儿情意,却不料,事到如今,奴婢到底是连一件衣裳儿都比不过。”
说完定定的站在原处,双眸带着雾气,直勾勾的看着皇甫北楚,认真一字一句道:“披风的事情,你问寇敏吧。”
说完盈盈又行一个礼:“夜里风大,王爷保重。”
踉跄着步伐,一步一步朝夜色中走去。
夜朦胧,月朦胧。尽管没有了披风作为遮挡,皇甫北楚看着那个远去的身影,却依然那么像傅余婉,像的比任何时候都逼真,都更像一个人。
迷茫的大雾中,一个单薄瘦削的身子,一步一步,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稍微一点儿的停顿都没有,似乎,也从未将他这个王爷,堂堂傲天皇朝的四皇子,未来的太子,楚王府的主子,放在眼里。
从来都没有。
一阵挫败感袭上心头,冷清和孤寂,在这个冰冷的夜晚,让皇甫北楚突然觉得,这个女人,有她自己的特点,并不一味是模仿傅余婉。
而更有一种感觉,他似乎,永远是孤寂的,寂寥的生活在人声鼎沸的楚王府,却从不曾有人靠近他的心。
除了,许多年前的那一日,冰天雪地里,她因为摔倒,小脸冷的皱成一团,看着他伸出的手掌,毫不迟疑的拉住,冲他莹然一笑。
两手一牵,便牵住了他的心。
随手将披风拢在怀中,顿觉一阵温暖。她用过的东西,果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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