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毛掸子朝小枝砸过去:“忘恩负义的东西,我若是当初想上位,还用得着踩着你?你算个什么东西,蠢钝无比!”
小枝躲犹不及,被鸡毛掸子打中,怒目瞪着藤草,冲上去一个嘴巴狠狠扇在她脸上,冷笑着道:“谁不知道你那点儿小肚鸡肠的心思,成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如今连桐花姐姐都敢陷害,当初那些事情,谁说的清楚呢。”
说完冷哼一声,站到桐花身旁:“姐姐,你可别轻易放过了她去,若不是被咱们逮个现行,只怕沈侧妃不见了东西大怒之时,就是她踩着您的肩膀再度上位之日。”
藤草本来还想站起来还手,见桐花面上冷峻的表情,又焉巴了下去。
她突然很后悔,不该听飞燕的话。
飞燕自从在离院受了排挤,时不时活络着心思向她示好,以期能在沈侧妃跟前美言几句,留一条后路。
曾经沈侧妃假孕落难之时,飞燕以为沈雪如就此没落,不愿意趟这趟浑水,找了个借口拒绝,再度示好时,却被沈雪如逼着吞炭,以示忠心。
藤草难得受人巴结,笑眯眯的笑纳了不少,因此与飞燕更聊得来。两个人坐在门口,飞燕听闻她也遭到排挤,笑着说道:“这有何难?你们家主子与我们家主子不同,不是那种明察秋毫的主。你只需要将她心爱之物,诬陷给那个桐花盗窃,不就行了。沈侧妃必定勃然大怒,重新用你指日可待。”
藤草听从了,趁沈雪如带着桐花去了后花园,将沈雪如平素最喜欢的一条珊瑚项链拿了,溜进桐花屋内,想悄悄放进她枕头底下。
结果刚进屋,小枝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将她逮个正着。桐花也从门外进来,径直走到她面前,坐在床上。
藤草本能对她有一种畏惧之心,那双晶晶亮的眼睛里,有着超出一般人的聪慧和狡黠。
只见她挥挥手,阻止了小枝的挑唆,将珊瑚项链接在手心里,摩挲着,时不时抬眼看看藤草,看的藤草心里发麻。
“念在同屋姐妹一场,我不与你为难。”桐花笑着道:“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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