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发可断的匕首,抵在王大夫脖子上。
为防止有人欺侮,这把匕首她一直随身带着。
王大夫战战兢兢,他作为男人,家里有一只母老虎,管得太严,他只能趁每次出诊的机会,和小艳红好好温存一把。这刚出就遇上,只怕是母老虎派来的。
匕首在老大夫脸上拍了拍,霜子将一个头发触在刀锋上,头发断成两截。“老家伙,艳福不浅啊。”
“侠女饶命!老夫把钱给都你。”王大夫急忙求饶。
霜子轻笑,“说,你最近都替沈雪如干了什么?她给你那么多钱。”
“她,她装病,让王爷心疼她,又要看不出破绽。”不多时,王大夫就说了真话。
意外的收获啊。
霜子眯起眼睛,事实总是超出她的想象。
沈雪如,还真有手段。
蓦地想起一件事情,霜子将匕首往前递一分,几乎切进他的肉:“她是不是给人下蛊?”
王大夫听她说这话,额头上的汗大颗大颗往下滴。
那蛊是他师傅传给他的,整个京城没几个人懂,因为是偏远西南方的巫术。沈雪如想要对付一个女人,许以重金,他才忍痛拿出来。
王大夫哆哆嗦嗦说完,求霜子放过他。
霜子叹口气:“你也是为人卖命,不得已,实不相瞒,是沈侧妃让我来试探你,怕你说漏嘴,如今一看,果不其然。”
王大夫急忙下跪求饶。
霜子凝神看他半响,像是下定决心,将匕首收回:“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永远别再回来,沈雪如的势力,你是知道的。”
王大夫感激不尽,又听霜子慢条斯理的问:“蛊虫呢?”
掏出一枚玉佩,在王大夫面前摇晃。
那是沈雪如随身的东西,王大夫给她把过许多次脉,自然深信不疑。
犹犹豫豫,终于还是说出口:“蛊母产卵便死,只留下幼虫,幼虫一次只得一只,我已经给了沈雪如了。”
见霜子没有反应,王大夫几乎是仓惶而逃。
霜子将匕首上的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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