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不成就两次,两次不成就三次,反正他活多久就求多久的婚,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辈。
可是今天木槿突然来了这么个逆袭,打乱了他的长期作战计划,这让他霎时就觉得心慌意乱了。对,还有紧张,他直觉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又觉得木槿这话说得不清不楚的,他得确定啊,不确定的话今晚,不,往后每晚他只怕都睡不着了。
房门被锁上了,这是木槿从小睡到大的房子,冷枭心中再怎么惊怒,都不能破坏这房子,要不木槿回头得剐掉他几层的皮。而她又在里边儿装死不开门,冷枭在门外宛若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转来转去转来转去,哦,他一拍脑门儿,房门不能踢开,那他可以爬窗啊,这房子为了通风,窗户可是开着的。想着,冷枭就摸到了窗子边上,宛若做贼一般的爬了进去,顺手还把窗子从里面给锁死了。
而此时的木槿正侧身面朝里面躺在床上,她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心里正奇怪着冷枭怎么没闹了,冷不丁的只觉一股煞气笼罩而来,木槿一惊,翻身而起的瞬间,便被仰面压在床上,她还未回过神来,双手便被冷枭的一只手箍在头顶上,双膝被他的一条腿压得死死的,整个人就如同一条砧板上的鱼,纹丝不动的任由冷枭剁了。
“放开!”
她低喝一声,双眸睁得溜圆,瞪着俯视着她的冷枭。这些年,此厮为了爬她的床,战斗力一日比一日强盛。木槿尝试着扭动一下,却换来他更强横的压制,只听他咬着牙压低了声音咆哮道:
“放,老子当然得放,你先把话说清楚了,那句‘好啊’是啥意思,快说!”
光线晦暗不明的房里,月光也鲜少涉足,木槿把头一偏,躲开冷枭扑在她面上的滚热气息,成了心的不让冷枭如意,憋着笑倔强道:
“就那个意思,你自己理解去。”
“哪个意思啊?”
冷枭急了,比刚刚更急了,他觉得木槿这是不是有可能答应了他的求婚?可都拒绝这么多次了,咋就轻易的答应了呢?还是他理解错误了?一定是他理解错了吧?他明明听她说了“好啊”,这好什么啊?前不着村后不这店的,突然冒出这么两个字,有什么可好的?哎哟喂,急死他了。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越急,枭爷的脸就越黑,他空出的一只手,威胁性的就往木槿的衣服里钻,捏了那滑不溜丢的一边儿浑圆就揉了起来,嘴里还凶神恶煞的威胁着,
“老子告儿你木槿,你今儿要是不把话说清楚,你是竖着进的这门儿,明儿早上老子保管让你横着出去,你信不信?”
“哎呦我好怕~~~”
一点儿都不受威胁的木槿说话的声音也跟着阴阳怪气起来,挑衅意味十足,这种雷声大雨点小的威胁,这些年里木槿可是听得多了,她在冷枭的身下,扭得像条鱼般,却怎么都摆脱不了那只盖在她一边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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