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与其说是知道不如说是希望,我希望你们会来。”尚悠走到棺材旁,白晰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棺材上。“同学们,帮个忙吧,把这东西从这里搬开。”
“这是我们能决定的事吗?学校会同意吗?再说,这棺材少说也两三百斤,我们搬不动。”张伟皓摊开双手表示无能为力。
“我说的是这盖子。”尚悠浅浅一笑。
“那有什么难?刚刚就做过一次。”招金宝插话,手也没闲着。
棺材盖再次被搬开。
谢习伦问:“尚老师,你说的那封遗书不会在这里吧?”
“烧了,跟纸钱一起,当时。”尚悠的手眷恋地抚摸着那个瓷瓶,“人一死,除了一把骨灰,就真的什么都没剩了。”
“尚老师,我相信灵魂不死。”古小慧从里面拿出刚刚看过的日记本递给她,“某一段时空,她来过,活过,精彩过,这便是她的足迹,里面也有你的脚印。”
尚悠的眼闪过忧伤,随即淹没在温柔的笑意里。他将日记本夹在腋窝下,顺手拿起了那个光亮如新的银奖。“趁着主任还没来,我们尽早离开这里吧。”
再一次,来到偏僻的屋子,窗台的郁金香换成紫色的了,而地上的碎玻璃早已被清理干净。
尚悠将日记本锁进抽屉,银奖放在桌上,窗外的阳光撒在上面,特别炫目。
古小慧握起奖杯,在于雅倩眼前晃了晃,“小于,你怎么一直看着这个发呆?”
谢习伦等人齐目扫向被问的女生,对她的态度尤为好奇。
“中邪了?”张伟皓调侃。
“耗子,你的嘴怎么就吐不出好话?”招金宝大力往他头上一拍,“欠扁。”
“g宝,把我打傻了是不是你负责?”张伟皓怪叫。
“负责送你到精神病院。”招金宝不甘示弱,跟他杠上了。
随即两人打闹起来,娱乐大众。
“你们两个再不停下来,就给我出去外面闹。”不耐烦的严厉的冰冷的语调,让两人迅速分开,无辜地看向谢习伦。
“脸都肿了,还这么凶。”张伟皓靠在招金宝的肩上,弱弱地嘀咕。
“伦,我保证,在你们接下来的谈话中,你紧紧闭上我可爱的嘴,不说一句话,连打嗝都不。”语闭,招金宝两手捂住嘴巴,搞怪地看着大家。
古小慧被逗笑,伸手大力地捏了捏他的脸,见他只是皱着眉可怜地摇着头,才放开手。“意志坚定,精神可嘉。”
谢习伦从小慧手里接过奖杯,看向尚悠。“这个奖杯对你有什么特殊意义?那么多奖项中,你独独拿走了这个。”
“那次的比赛,我有在场看她表演。她自杀那天三个月前的比赛,她所有比赛中最高级别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虽然她没有拿到金奖,但是她没有遗憾,因为她听到自己更欣赏的琴音。清灵,脱俗,她是这样形容她听到的琴音。”说到这里,尚悠的眼光瞟向于雅倩,“如果可以,她会想再次听到。”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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