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习伦穿过长长的走道,来到西楼的音乐室。
古小慧听到脚步声,转头对他说:“我们好像来晚了。”
谢习伦站在她身后,看着音乐室的门,一把崭新发亮的铁锁,将人拒之门外。
三张新符完好地贴在门与门框间,令人望而生畏,不敢多作停留。
他修长的手指捏了捏鼻尖,轻轻叹气。“这些人速度真快。白走一趟了!你来做什么?”
“一晚上翻来覆去睡不了觉,脑中老是回想着昨天下午看到的画面,所以再来确认一下,也想将事情查个明白。”古小慧不甘心似地,又用力摇了摇门锁,这次的锁可不是一个小小的发夹便能打开。
“女孩的名字叫钟意雯,六年前在这里轻生了。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
“钟意雯?你从哪听来的?”古小慧问。
“昨晚收到的纸盒上有那女孩的信息。”谢习伦郁闷地说,两手插着裤袋,眼光投在远处。“我要去校长处,你要跟来吗?”
“不了,我还是回去看书算了。有什么情况及时通知我。”古小慧向他挥挥手,跑开了。
谢习伦踩着悠闲的步子,辗转来到校长室,扣了扣门。
“进来!”低沉苍老的声音传出来。
他推门进去,校长正跟一位学校主任说着什么,见到他都停了下来。
“校长,我看这事还是晚些再谈为妥。”校主任起身,走了出去。
“找我什么事?”校长微微抬眼,一副神清气定的样子。他的头发已经斑白,脸上有少许皱纹,但肤色红润,眼有精光。
“我想知道西楼音乐室为什么摆放着棺材?这是学校还是坟场?”谢习伦开口见山,直奔主题。
校长从办公椅上站起来,走出办公桌,来到室内一角的休闲椅上,拍了拍上面尘,示意谢习伦坐下。“就像你看到的那样。”
谢习伦并没有坐下,站着俯视矮他7寸有余的校长,他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忽悠过去的。
“诶,你这孩子,让你坐你就坐啊。站着干嘛?欺负我身短?要我仰视着你说话?”校长大发唠骚,脸上却是一派和颜悦色。谢习伦可是他非常看重的学生,对他可是特别厚爱。
谢习伦这才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校长,我不是来喝茶的。”他看校长一边泡茶一边递他前面一个杯子。“钟意雯这个人,你有印象?”
校长倒茶的手明显抖动了下,茶水泄在杯外,一滩水。
谢习伦从校长的表情中看到了惋惜。
“一个成绩突出、能歌擅舞、善良、乖巧的学生。”校长放下茶壶,靠在椅背上,陷入回忆。
见他不再往下说,谢习伦出声提醒他:“这样的学生为什么选择了轻生?”
他的提问将校长拉回了现实。校长看他一眼,又看向那扇轻掩的门,沉默了好一会,递给他一杯茶。“喝茶,这是一个学生家长送来的新茶,说是自家做的,很是清香。尝尝。”校长乐呵呵地笑着,仿佛忘了刚才的话题。
谢习伦唯有去接茶杯,但校长拿着茶杯的手并未放开。谢习伦不解地抬眼看着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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