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眉头。
没等三潼出声,紫渊淡淡吩咐了一句:“栖梧,你先退下。”话音未落手已经盖住自己的眼睛,一圈柔和的白光很快围着手掌浮现。
栖梧咬着嘴唇看了看自家主子,不甘不愿地倒退出房门,临合上门前投给三潼一个极怨的目光。
三潼冷哼一声,只觉得莫名其妙:不过是耽误了紫渊几日睡觉的功夫而已!女人就是小器!
手在眼睛上覆了片刻后拿开,紫渊的两只眼睛又起了变化:右眼眸子的颜色较之前深了几分,左眼的眸子却浅得几乎成了灰白色。而那只光华流转的右眼一睁开便准确地看向三潼。
“将两只眼睛的力气暂时都挪到一只眼睛上,便能看得见了。”紫渊笑道,“只是在下这些日子力有不逮,要看清楚这扳指变化的缘由,只怕要花上三五日的功夫才行。这段时间只能委屈阁下在寒舍小住等候了。”
三潼迟疑了一会儿,点点头按着紫渊的示意退出房间,往前走了两步又顿住脚回头去看他身后已经合上的房门:紫渊的语气从头到尾都是一样的风清云淡,但他却看得清楚,只那转移视力的片刻功夫,紫渊的脸色就比先前明明白折地灰败了几分!难怪他的侍女那么反对,看来他的身体状况确实不好。
一转眼迎上站在走廊尽头的栖梧,三潼被她脸上挂着的眼泪噎得有些不敢看她。
栖梧冷冷地开口:“房间已经为公子准备好了。公子请随我来。”
“不……不用了,我就在这里等吧。”三潼盘腿席地坐下。紫渊在里面出力的时候,他怎么好意思优哉游哉地去休息?
栖梧并不劝说,凉凉地瞥了三潼一眼便转身离去。
其实三潼留在这里还有一个原因:何况虽然紫渊说了要三五日的功夫,但保不齐不用那么久呢?
他却没想到这一等便是足足六天七夜没有丝毫动静!他越等越心急,几次想冲进房里过问进度,又怕打扰了紫渊令他前功尽弃,百般忍耐得几乎上火,终于在第七天上听见房中转来一声细微的响动。
风风火火地一把推开房门,三潼被眼前所见将满肚子的疑问堵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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