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能穿得太随便,可也不能喧宾夺主。司寇宇铮今天穿的是一件鸦色织锦暗花长袍。锦袍的暗纹是用银丝织成的,却极巧妙地隐在面料之中,只在行动间随着角度的变化隐隐约约显露出流畅的水纹,等角度一变,那花纹也跟着改变,仿佛真的有极细的涓流在衣袍上流动般,让人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啧啧,什么叫低调的华丽?这就是活脱脱的写照啊!风宁路暗暗咋嘴。
司寇宇铮本就腰窄腿长,此时一身挺刮的长袍将本就完美的身材衬得更是饱满挺拔。黑色人人都能穿,能穿出夺目效果的也不在少数,但能把黑色穿得不但夺目,还要是闪闪发光那种夺目,这就不简单了。
虽说人靠衣装,但好衣服也得看是穿在谁身上,要是这么身衣服往她风宁路身上一挂……风宁路不由自主地低头瞄了瞄自己那比搓衣板厚不了多少比豆芽高不了几分的小身板,叹了口气……那就绝对不是“人靠衣装”,而是“衣被人毁”。
司寇宇铮瞟了眼风宁路耸成八字的眉毛,视线在她的围脖上几不可见地停了一瞬,抬步就往帐篷外走:“走了。别磨磨蹭蹭的。”风宁路“哎”了一声连忙收起心思跟上。
赛场早已布置妥当,榻几,糕点,酒水齐备,只待宾主入座。司寇宇铮一行当然是坐在看台的中央位置,左手边是主办方乌日部汗王的坐席,其他各部落汗王的位置分列两侧。入席时自然又少不得一番寒喧招呼,直到悠长的号角声宣布入场式开始众人才纷纷告辞回到自己的位置。
入场式的声势比风宁路想象中的要宏大热闹得多,光是开场的那个舞蹈就蔚为壮观,众多的少男少女们身着盛装围成一个内中外共三层的巨大圆环载歌载舞,然后人墙从一个地方开始向两边散开,让第一组比赛的参赛选手进场――选手们缓缓策马而来,个个昂首挺胸气势非凡。
“不愧是一年一度的盛会,果然热闹非凡!”风宁路赞叹道。
“众多好手齐聚一堂一争高下,当然气势恢弘!等会儿比赛开始的时候比这个还有看头!”澹台秋摇着扇子摇头晃脑,虽说博纳图他也观看过好几届,但始终看不厌。这类热血拼搏的赛事对男儿来说有着不变的吸引力。
风宁路想着自己还不知道今天的比赛项目都有些什么,忍不住好奇便向澹台秋询问。
这事澹台秋不但清楚,而且他挺乐意当解说员,当下细细跟风宁路道来:既然是草原上的比赛,当然主流是骑马,比速度的,比技巧的,比灵活的……各种在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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