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司寇宇铮帮他倒的茶有滋有味地呷了两口。别的功夫他是比不过司寇宇铮,可这“贴影”的功夫嘛却是他当仁不让的取了个“先”字。
司寇宇铮睨了一眼尾巴翘得老高的澹台秋,懒得跟他打嘴皮子仗,往椅背上一靠:这小子连“贴影”的本事都祭出来了,看来是对风宁路的来历真上了心。
司寇宇铮不接澹台秋那茬,澹台秋得瑟了两下就没了兴致,默了一阵忽然道:“今天最后两拔人的消息也回来了,达尔多那和赤乌那边也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噢。”司寇宇铮哼哼了一声表示听到了,跷着二郎腿有意无意地晃着脚尖,姿势极是随意自在,落在杯子上的眼睛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眸子幽幽暗暗的显然在想什么。
看了看司寇宇铮,澹台秋也去看自己的杯子。一套茶具里面的杯子自然都是大同小异,他是完全没看出来着杯子沿儿上有什么奥妙,偏偏司寇宇铮一琢磨事情就喜欢看那杯子沿儿,好像能从上面看出个什么答案来一样。
一时间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呼吸又都极轻,书房里一时间静得甚至有了那么点诡异的意思。
司寇宇铮没出声,却是把澹台秋的话听了进去。风宁路的言行举止并不似普通人家的下人,换言之,如果有风宁路这样的人走失了,那一定会有迹可寻,但目前为止收到的消息来看却没有任何迹象,而风宁路又是在北边出现的,身上穿的也是当地的服饰。如此看来,风宁路简直就像是凭空出现在那里似的。
澹台秋想了想又道:“这段日子你不在的时候她也全不踏入书房一步。”
书房历来是个极私人极敏感的地方,出于礼貌也好,避嫌也好,没有主人的允许,书房都是不好随便进入的,尤其是在书房主人不在的时候。特别是上位者的书房,甚至连书房所在的院子都最好是绕开了走。原因无他,里面十有八九藏有某些信息。这是司寇宇铮和他这类官宦人家出身的人从小就明白的道理。换言之,如果不是他们这个圈子里出来的人,不会对书房有这样的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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