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是兄弟。明明都是血脉相连的手足同胞,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差别……
“若是不急,你我喝一杯可好?”
似是看出深埋于阙聿宸眼底的忧思,来人展颜一笑,扬手招呼掌柜给他们温上一壶酒,再整几个小菜,送到楼上包间。
“好咧!”
掌柜的立即照办。
小二也小跑着过来合上了门,满面笑容地领着他们往楼上包间走。
待酒菜上桌、不相干的人退散,赵睿耘替两人斟满了酒。垂着眼眸问:“说吧,六弟此行前来,所为何事?我看你眉宇布满阴云,怕是事情不小。可是能让你愁眉不展、心绪不宁的。除了战事,恐怕也就只有家人。而六弟素来不理朝事,南征北战也从来指望不到他头上,那么。就是你的家人了,他们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如此坐立难安?”
阙聿宸接过他递上的酒盅,闷头饮尽。
一杯不够。再倒一杯。到后来,索性拎起酒壶,朝着口腔大口灌入。
“鸷鹰?”
赵睿耘蹙起眉头,制止他这样的喝法:“我知道你酒量好,可也经不起这么喝,好歹吃点东西填填肚子……”
阙聿宸躲开了他的阻拦,继续闷头大灌,直至一整壶烈性的烧刀子全数灌入他腹内,才觉得僵麻的身体总算恢复了知觉,腾升于腹内的火辣,也刺激得他有了启口的**。
“一个时辰前,六王爷他,让我做了个抉择……”
他没有隐瞒,将天字一号房内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知了眼前这位——与六王爷同父所出的兄弟——曾经的四王爷赵睿耘。
之所以说曾经,是因为,在皇室玉牒中,赵睿耘已薨。
如今的他,带着他曾经的皇嫂、现下的爱妻,落户于关山镇,过着闲云野鹤的自在生活。旁人看似清苦,他们夫妻二人却觉得胜过皇宫里锦衣玉食的人生。
“那么你呢?不去管皇兄,不去管将士,只问你自己。”
赵睿耘听完他低低的阐述,竟没有一丝惊讶,反而如是问他。
阙聿宸蹙蹙眉,抬眼看了赵睿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