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每个月里,丈夫都会上主院宿几夜,可也不是每次都行房的。大多数时候,都是相安无事地躺下,虚应地聊上几句后,就吹灯睡觉了。
那么,今日是为何?明明该去“冬情院”的日子,却来了她这里,还进行地如此……激烈?
回想方才那番激烈的情事,秦氏脸上消散没多久的红晕又浮现上来。所谓身由心动,心里一想刚才的热辣之事,下体不由得一紧一松,张弛几下,腿根处便传来一阵湿热之意。秦氏骤然面红耳赤,浑身发烫。
“怎么了?”已小睡上一觉的季鹤天,这会儿转觉,察觉到怀里的妻子似在发热,嗓音嘶哑地问:“你?可是病了?”
“不是。”秦氏忙摇头,拉过丈夫的手,环紧自己的腰:“对不起,把老爷吵醒了。”
“既无事,身子怎么这么热?”季鹤天下意识地在她身上抚了抚,当抚到她的小腹、大腿时,只觉妻子身子微颤,手下隐有汗湿般的潮意,忽然会过了意,不禁轻笑了两声,掌上加重了几分力道:“看来,爷真的太久没和夫人恩爱了,瞧你,这么一撩拨,兴头一上来就不肯轻易下去了……”
“不要再说了!”秦氏羞愤难当,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丈夫的拥抱,却被他拉住了腰肢,继而分开了她的两腿,压着她的臀,从后侧进入了她。
“呃……嗯啊……”
暮春的夜里,季府主院的卧房内,却依旧春光大好……
卫嫦这几日觉得有些奇怪。
便宜娘似乎变了个人。
倒不是说她改了性子什么的,而是,青春了,年轻了,对!如沐春光、精神焕发!
卫嫦支手撑着下巴,坐在主院天井的香樟树下,视线随着忙碌的秦氏来回移动。
仔细回想这几日府里发生的大小事,貌似也没什么呀?
“翠儿姐。”琢磨半天无果,卫嫦朝就近的蝶翠招招手。
“小姐有什么吩咐?”蝶翠依言走到卫嫦跟前,笑吟吟地问。
“我娘她,这几日没什么事吧?”卫嫦示意蝶翠靠近一些,压低嗓音问。
蝶翠一愣,下意识地看了眼秦氏,又回头对卫嫦说:“夫人她这几日精神气确实不错。”
语毕,似是不好意思,倏地红了耳根,轻声告诉卫嫦:“这几日,老爷每晚都来主院。”
“我爹?”卫嫦眼珠子骨碌一转,立即意会到了什么,意味深长地“哦”了声,“原来如此,明白了明白了……”
“蝶翠?”这时,秦氏回头找蝶翠:“蝶清还没从布庄回来,你随吴总管跑趟库房,将这些家具盘点入库。”
“哎!”蝶翠脆声应道,回头朝卫嫦福了个礼,“那奴婢先退下了。”
“去吧去吧。”卫嫦愉悦地摆摆手。
一旦想通便宜娘这几日的变化,卫嫦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不管怎么说,她既取代了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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