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厥不醒了。他唤来几个小二,说辞都对嫡女不利,还能让他怎么信?
“当时茶楼小二都在楼下,他们看到的、听到的,都是只字片语,爹仅凭他们几个的单方面说辞,就断定了女儿的罪,女儿不服!”
“茶楼小二的说辞的确是片面的,可你三姐姐此刻人还躺在床上发高烧说胡话,这总该是事实吧?旁的不说,她被冷水浇得浑身湿透,是你和曲家那丫头一起整的馊主意吧?”
季鹤天这一番追问,驳得卫嫦哑口无言。
是!没错!季宁岚被冷水浇湿,的确和她们有关。哪怕事实真相是真与她无关,而是盈然一个人的行为,这个时候,她也不能站出来如此辩解。
有她掺合其间,还能说是嫡女顽劣不堪、连同他人欺负姊妹。
一旦摘除了她,只余盈然一人,轻则陷盈然于不义,重则将引燃曲、季两家的家族战火。哪怕季鹤天的官阶要比曲太傅低上两等,也必定会想法子找回这次的场子。兴许,还会跑到皇上跟前告个御状……
可无论怎样,今日的事,卫嫦觉得季宁岚自己也有很大的责任。套句盈然的话说:季宁岚若不起跟踪的心思,岂会被如此捉弄?
“老爷,歌儿在茶楼的事,妾身并不清楚,但凭老爷决定,是非对错,该罚罚、该骂骂,妾身绝无二话。可关于岚儿出府的事,妾身记得,并未给过她出行牌啊,她是何时出的府?又是为何出的府?老爷知道吗?”
果真是母女连心啊!要不是当着季鹤天的面,卫嫦真想对秦氏竖竖大拇指,来个爱的拥抱。
“哦?”季鹤天经妻子这一提,也想到了三女儿今日的反常。
“她真没向你请示?”
“没有。”秦氏回答得利落干脆。
季鹤天拢起了眉心,右手在桌面敲了敲,半晌,又问:“那她是如何去的‘悠茗阁’?”总不会是走着去的吧?季府虽然就坐落在逐鹿城西,可离西街少说也有两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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