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一的女儿,还在读大学一年级,今天刚好十八周岁,因为从小就受他熏陶的关系,尽得他的真传,不但很会赚钱,而且精于算计,加上我给外公调教过,所以我的赌术望眼澳门也没有几个人拿的下我,但这些都是外公跟我说的,真不真我倒是不知道了。
走出电梯小四在我耳边说到:“要不要叫几个人过来?”
回头我看了一眼小四,他到底是谁弄来的人,这点事都持不住劲,还说要做主事,就他这样子的,一百年也坐不上主事的位子。
“不用了。”看我看他小四有点心虚了,我才说着收回视线,迈步朝着赌厅的大堂走去,站在门口朝着赌厅大堂扫了一眼,随后迈步朝着人群中的一个位置走去,倒了跟前站在了发牌员的面前,发牌员一看到我马上明白了什么,虽然都是新人,但也绝对不是什么不懂事的人,像身旁小四这种人,我们赌场里实属一朵旷世奇葩了。
发牌员离开,把位置让给了我,我站定朝着坐在对面的那人看去,不经意的轻嘲的看了他一眼,长得确实是个人样,但就是那两把刷子太丢人了,还不及他脸上的四分之一好看。
“什么意思?”我还没有不高兴,他反倒是不高兴了,不禁有些好笑,但我看着他却丝毫没有笑容。
“没什么意思,赌场开门就是客迎八方的地方,但是我们不欢迎宵小鼠辈。”我朝着那人说,那人不怒反笑,一双丹凤眼深邃詹亮,透着一抹兴味打量着我,打量间将胸口的灰白色西装解开了两颗扣子,里面的白衬衫一看就知道是价值不菲的东西,纽扣是水晶的,工艺是法国的,要知道能穿的这么讲究的人实在是不多,更何况他的衬衫上有股子淡淡的茉莉花香,而这种花香绝不是古龙水的味道。
“有意思,想怎么玩,爷陪你!”他那话说的脸不红气不喘的,竟还不害臊的朝着我身旁的发牌员勾唇笑了那么一下,结果他一笑发牌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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