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极是难得。
他摇了摇头,反问道:“王爷,您觉着大皇子被圣上召见的那晚,他们父子俩都谈了些什么?”
殷子晏再没有说什么太子殿下,而是称呼太子的排行,这一点极大的取悦了瑞王爷,要知道,现在至少还有一半的人,依旧称呼废太子,为太子殿下呢。
“当日,父皇将所有人等,都屏退在外,只知道父皇被气得不轻……”瑞王爷说到这里,再一看殷子晏的神色,惊讶的轻呼道:“莫非,皇兄已经像父皇坦承了此事?”
殷子晏笑了,点头言道:“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不外如此,大皇子毕竟是当今圣上一手调教出来的,他最清楚圣上的心思,无非就是一个诚字!只要他对圣上还是坦诚相待,那么升上思付再三,为着一个稳字,怕还是要原谅他的。”
瑞王爷的眉头,皱的都要连在一起了,他不忿的言道:“他可是夺宫了啊,这可是谋反!”
“大皇子只需说,他只是为情所困,神志混炖,被人言语蛊惑,就想着先将圣上软禁,等将莫三老爷的病治好了,远远的送了出去,这再跟圣上负荆请罪,您说,这样一来,圣上信还是不信?”殷子晏问道。
瑞王爷愣了一会,摇头言道:“我不信,那个位置,那种手握生杀大权的滋味,一旦尝过了,想放手万难之事,父皇应该明白。”
殷子晏轻笑道:“是啊,所以圣上现在,要的就是一个稳字,他需要时间,静心的看一看,自己的这些儿子,都还能出些什么幺蛾子来。”
“我知道了,父皇并不是放弃了皇兄,但是也不是选中了我们中的那一个,只不过先将大皇兄树成了一座明灯,现在有心争位的人,肯定先不会放过皇兄,而谁要是敢在东宫打主意,这下场怕也是很惨的。”瑞王爷越发感叹自家老子,当真是老奸巨猾!
殷子晏但笑不语,只要让瑞王爷看清楚眼下的局势,并不是就走到死胡同了,这位的脑子反映速度之快,肯定知道该如何应对。
殷子晏虽然不敢保证,当今圣上就会完全的放弃大皇子,但是他最少清楚的知道,瑞王爷表现的越是淡然,他在圣上的心目里,地位就越是不同,所谓不争就是争,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总之,与其上蹦下窜的演猴戏,不如稳稳当当的做自己,本份老成的人,总要比那些奸猾之辈占便宜的多。
瑞王爷听完殷子晏的一番刨白,此时此刻的心里,也是暗自心惊不已。
因为殷子晏后面的话,曾经还有一个人跟自己说过,虽然说的方式不同,但是这话里意思,就是让他现在只做一个孝顺儿子就尽够了。
殷子晏说出这一番话,瑞王爷心中并不惊讶,因为殷子晏从少年时,就是神童,病愈后付出,更是稳重,所谓的暗秀,就是指的这种人了。
可是另外一个人,他就由不得要另眼相看了。
一想到自己的身边,居然有一个看的如此长远的女子相伴,瑞王爷还是颇为满意的翘了翘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