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外院,你使人将五少夫人和孙小姐送到这边来。”
扭脸又对紫菱说道:“你送墨竹出去。……
这是给他们俩留个说话的机会,说个不好听的,万一今日大祸临头,以后再见怕是不易。
见着他们俩出门而去,莫莲萱面色不变的继续吩咐道:“紫容,你带着茹雪去将世孙和奶娘接过来,将重哥儿包严实了,不要受了凉,顺便收拾些他常用的物件,不要多,只要精。”
“紫珍,紫菱,你们俩带着玉珍,细雨去后厢房,收拾金银细软,银票全带上,只拣顶贵重易带的物件拿便是。”
“朵儿,你去外院哨探着消息,有什么风声赶紧来报。”
看着身边的丫鬟们,一个个忙而不乱,惊而不慌,都是按着自己的吩咐,有条有理的开始办差事。
莫莲萱深觉,这辈子,不管最后的结果是怎样,但是单就人情世故这一面来讲,自己绝对胜过前世里千百倍。
她颇有些自得的笑了,身姿款款的站了起来,往最里头,靠着西边墙角的衣橱走去,打开靠墙的那扇柜门,拨开衣裙,最里头靠着一把宝剑。
莫莲萱伸手取了出来,这是当年冷焱在赏花会上赢来的那柄‘秋水’,出嫁的时候,祖父将这柄宝剑送了自己压箱,而那把‘凌云’却是给了兄长防身。
“如此利器,怎可在库房里吃灰?你们兄妹二人各拿一把,也好让它们各得其所。”祖父那爽快浑厚的嗓音,仿似在自己的耳边响起。
莫莲萱长叹一声,一直以来,她都认为这把宝剑跟了自己,可真有点宝珠蒙尘,可惜得很,还真没想到,今日竟也有能用得上的时候,不知道祖父当日赠剑的时候,是不是就看到了这一步?
她莲步轻移,缓缓的走到牀边坐下,伸手拔出宝剑,只听一声龙吟,剑身依旧是亮如镜面,映着室内的烛光,冷光粼粼。
“宝剑就是宝剑,再搁置多久,也依旧是杀人的利器。”莫莲萱望着这把‘秋水’,心中多少安了点。
想来镇北侯府和廉王府,两府在京城里经营的时间都很长了,定是会有自己的心腹内应,只要能出了京城的大门,一路朝西北而去,必能无忧。
听着屋外脚步声响,莫莲萱将宝剑还鞘,搁在自己触手能及的地方。
这第一波回来的,乃是自家宝贝儿子,将睡的烂熟的重哥儿安置在牀上,莫莲萱小声吩咐紫容:“去将我练功的衣裳取了来,要那套大红色的。”
不一时,紫容便将衣裳取了来,伺候她换上。
莫莲萱将头发散开,只梳了一个最简单的圆月鬓,让紫容寻了一块正红色蝉翼纱兜起扎紧,又在妆盒里寻了一对最普通的明珠耳铛带上。
这东西在关键的时刻,就能在当铺里换银子。
不一会,屋里的丫鬟就全换了新的耳饰,本来应该是再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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