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个儿都是糊里糊涂的,这跟你们又怎能说的清楚?”
老王爷一看莫老侯爷埋怨孙女,护短的心思一时占据了上风,自家的孙儿媳妇,可不能让人这般的数落,就算那人是孙儿媳妇的嫡亲祖父也不行,这可是在廉王府!
为了自家的颜面,他连忙打圆场道:“你个老狐狸,有话不会好好跟孩子说?她既然这会说,那就有这会说的道理,孙儿媳妇,不要理这个老不修,你先说说,你这是梦见了什么了?”
莫莲萱由不得瞧了眼殷子晏,看到相公眼中的支持和鼓励,又看了看上坐的祖父,见祖父也是摸着胡子,等着自己赶紧说。
她就怕自家祖父这眼神灼灼的模样,哪里还敢耽搁,“萱儿在梦中梦到咱们两府,和现今压根不同,在梦里,我们长房在五年前,就只剩下我和大哥还有三弟。”
“大哥受不住被圣上贬为平民的打击,远遁无踪,一生都不见踪影,三弟却是痴傻了一辈子,到最后也只是拽着祖父的衣襟罢了。”
“而萱儿更是被有心人彻底的捧杀,是一个莽撞任性,整天惹是生非的母老虎。”
莫老侯爷当时就站起来了,厉声斥道:“胡说!你娘亲呢?你七妹呢?还有鸿哥儿?!他们呢?”
莫莲萱心中酸痛,哽咽的说道:“全死了,都死在马贼的手上!娘亲是不堪受辱自尽的,七妹本为奶娘所救,后又被人出卖,七妹被绞杀,奶娘夫妇自尽而死!至于春姨娘和鸿哥儿,长房败落,她们是病死的,怕也是被人毒杀的。”
莫老侯爷眼睛赤红,如老牛般喘着粗气,在原地左转右渡,脑子转的飞快,他和屋里人都不一样,知道的东西,远比这些古人多得多,这个孙女儿怕是不简单,不简单!
他猛地坐到榻上,指着莫莲萱说道:“你继续说。”
莫莲萱定了定心,继续说道:“在梦里,相公并没有被医治好,萱儿嫁过来,被人挑拨,活活将相公气死,五弟为了给相公出气,就将我关在相公的棺木中,本来是留着气眼的,后来却是被人封了……”
她刚说到这里,就听见啪的一声脆响,却原来是殷子晏将手中的茶盏掉到了地上,他惊恐的看着莫莲萱,问道:“死了么?”
莫莲萱看着殷子晏眼中的雾气,心痛极了,半天才僵硬的点了点头,就听殷子晏叹道:“这个傻小子……”
莫莲萱用帕子拭了泪,接着又说:“死讯传回侯府,我祖母……我祖母一时承受不住,当即便去了,后来咱们俩家,从亲家变成了仇家。”
“祖父您在我们下葬的当日,带着人抢了孙女儿的尸身回家,说是……说是咱们莫家有地方,不让闺女儿葬在仇人家中。”
此时此刻,这屋里一片的静寂,除了莫莲萱时断时续的声音,压根没有别的声气。
莫莲萱说到痛时,免不了哭一遭,哭完了便又接着说:“后来,这私仇,便变的无处不在,先是五弟使了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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