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进书房门,却见安阳侯在屋里是坐立不安的转着小圈子,这一看就是担心得很了,但是明明这般的担心,却还不在内宅陪着,殷子晏却是觉得有些想不明白;
殷子晏却是不晓得,安阳侯这却是有些胆怯,不敢在夫人身边守着,唯恐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殷子晏陪着一脸急切的安阳侯坐了没多大会,这内院的管家,便颠颠的跑出来回禀道:“启禀侯爷,莫三公子刚进去给咱家夫人瞧病,不知道给夫人闻了点什么,夫人现在却已经是醒转了,这会莫三公子还在把脉,奴才使人在院门口候着,等莫三公子开完药单子,就将人请过来。”
安阳侯一听说妻子已经醒转,紧张的表情总算是轻松下来了,一脸惊喜的坐下,自家夫人这可是老毛病了,他真怕那一次晕倒就再也醒不过来,这次算是见了大夫,醒的最快的一次了。
他不由得望着殷子晏感叹的言道:“世子的这位妻弟,真不愧是见嗔大师的高徒,这简直就是小神医啊!往日里从没见内子醒的这般迅速,佩服,佩服啊!”
“这次真是托了云清你的福了,这巧不巧的,犬子就在廉王府,而这莫三公子也恰巧就在给令弟治病!看来也是内子的运道好啊。”
殷子晏因着还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倒也不敢大包大揽的贪功劳。
只是谦虚的拱手说道:“叔父过奖了,今日就算三舅哥不在,御医也会保叔母无恙的,您过滤了。”
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就听见武安侯面带不屑,连连摆手的嗤笑道:“罢了,罢了,再不要提这些个劳什子的御医了,一个个的持才傲物不说,偏分的还不敢担干系。”
“若是个小病倒还罢了,内子这种病,他们竟是连下个药单子都要考虑半天,最后开出来的,也不过就是温补之药,不过不失而已,反正就是吃不死人,但也治不了病就是了!”
殷子晏对这些御医,也是深有感触的,他自己可不是也在御医的手里,措磨了多年?
这会一听安阳侯这番无奈的言语,却是不由得笑出了声。
转而言道:“叔父说的好生形象,云清在脑子里想了想,可不就是您刚说的话么?总之就是吊着口气,还让你活在世上罢了。”
武安侯想到这位小时候也是受了大症候的,望向殷子晏的眼神里,便不由得多了几分怜惜。
他心里隐约的晓得一些不该晓得的东西,但是他却是当今的死忠奴才,却是不会做出任何不利于主子的事情的。
就算心中替廉王府觉得憋屈,却也不会表现出来半分,只会让这些陈年旧事全然的烂在肚子里。
只不过,他这个官场上的老油子,却是不禁止自家儿子和殷子晏接触便是了。
武安侯深深知道,路,他绝对不能走死了,凡事都得留个退路不是?
自己现在也是一大家子,连主带仆的几百口子人呢,眼光却是要放长远些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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