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俩日日夜夜的一处呆着,我能不知道你有病没病?你从小练武,这身子骨比我还强几分!就算有什么不妥当,那也该从我身上寻引子才对!怎么就寻起你的不是了?”
“不行,我还是得去跟祖母说个清楚才是,要不然这话传出去,你还不知道被人怎么编排不是呢。”
莫莲萱见他这般的为自己撑腰,甚至将毛病往自己身上引,真是生出一股子,‘嫁夫如此,再无所求’的痴念来。
这原本焦虑的心,竟是就这么不知不觉的稳了下来。
有殷子晏全身心的信任支持,莫莲萱能不安心才怪呢。
她这会倒是一点不着急了,环着殷子晏的腰细细的解释,将老王妃的好意,清楚明白的说了一遍。
最后自己却是柔声对殷子晏言道:“要我说,咱们俩就去劳烦大师请个脉,也没什么不好的,要我说,平日里咱们做晚辈的不好意麻烦他老人家,给忙人添乱。”
“既然这次托了祖母她们的福,得了这么个求之不得的好机会,咱们俩都应该让大师请个平安脉才好,我这心里也不大放心你的身体,总要再把个脉才好安心不是?”
“至于这怀孕的事儿,要是真有什么毛病,咱治也就是了,要是没毛病,岂不是更放心?说真话,你不着急,我却是有些坐不住了,你也不看五弟那显摆样。”
“在你跟前总是得意洋洋的说什么:将来要让我儿先跟着他大伯学文!再跟着我这个老子习武,我儿子定会是个文武双全的不世之材!”
“你倒好,总是笑着应承不说,还要给他凑兴,我却是有些忍不住了,你我俩人生的孩儿,还能比他的差了不成?!”
说到这里,莫莲萱的话还没说完,但却是说不下去了,原因无他,他们俩刚说话的时候,这一听是私密事,丫鬟们早就有眼色的退了出去,连门都给带上了。
这会她这护着殷子晏的一席话,听的那人是心中一片温情涌动,觉着被自家媳妇保护的感觉真好,还是自己的妻子,懂得心疼自己啊。
哪像那个臭小子?就知道一天到晚的穷显摆,半点都不想下兄长的心情。
他这瞧着激动的莫莲萱,说的激情四射,连小脸都激动的涨红了,一对明眸里充满着活力,粉嫩嫩的小嘴不停地张张合合,简直是可爱到了极点,也诱人到了极点!
殷子晏哪里还能安耐得住,反手抱着人便往榻上倒去,不由分说的先吻住那温软的小嘴,再有什么话,也等会再说吧……
莫莲萱想到这里,脸上不由得一热,不管怎么样,当时**过后,两人总算是达成了一致,那就是让见嗔大师给看看才好。
到了万佛寺,见嗔大师给他们夫妻俩一一把完了脉,却是一字不发,却是扭头却对身后站着的莫启超言道:“超儿,你来瞧瞧。”
这莫启超闻言也不多做推辞,面上也是四平八稳的,沉稳的很,显见是习惯了见嗔大师的作法,这肯定是习以为常了。
夫妻俩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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