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好容貌习以为常,倒是瞧着殷子晏一直盯着镇北侯府的方向看,暗暗觉得好笑。
终究是忍不住笑道:“兄长站在那里瞧了这么许久,可是瞧到我那大嫂,这会是站着呀?还是坐着呀?是在说话呀?还是在发愁呀?”
“弟弟我是觉着,您虽然被人吹捧着,说是如同谪仙一般,可是您毕竟还是个凡人,断没有长了千里眼的可能!”
殷子晏听着兄弟调笑自己,也不着恼,只是扭过身子,靠在黄梨木雕花栏杆上。
望着殷子瑾神色认真的问道:“瑾弟,你以前想过我成亲时会是什么模样吗?”
殷子瑾闻言一怔,随即摇了摇头,他可还真是没有想过呢,以前只是日夜担心自家兄长还能活下去吗?
后来兄长好了,家里又是动作不断,而紧接着殷子瑾本人也遇到了一的挚爱,两人间又是困难重重,沟壑不断,他这脑子一时间还真是想不了太多东西。[将门贵秀] 首发 将门贵秀19
看着殷子瑾傻乎乎的摇头,殷子晏却好似如梦般的呢喃道:“为兄的想过,当时,为兄连下床都难,又怎能骑马簪花的去镇北侯府,迎娶自己的新娘?怕是只能让兄弟你代劳了。”
听到这里,殷子瑾是惊诧的大张着嘴巴,但是殷子晏却不管他的怪样子,也没有因为他的怪异而发笑。
自顾自的继续言道:“就算是为兄含着千年参片,大约也只能勉强的拜了堂,这接下来的洞房,却是一个病痨鬼,对着一个鲜花般怒放的好姑娘,想想都觉得讥讽的紧!”
“这压根不是成亲,而是害人!是我殷子晏在害莫莲萱!我当初也想过退婚,让萱儿从新嫁一个健康的好男儿,一个能让她幸福一的好相公。”
“可是,终是因着为兄自己的私心,没有让它成为现实。瑾弟,你说,是不是老天爷早就知道,为兄的病,会因为萱儿而痊愈?所以才让为兄罕见的这么自私了一次?”
“你知道么?为兄现在有多么庆幸,还好为兄当初自私了,退缩了,要不然,现在可是悔之晚矣!”
殷子瑾被殷子晏的一番肺腑之言,说的也有些感动,他站起身子,端起木雕桌上的茶盏,走到殷子晏跟前,递给殷子晏一杯,自己手中捧着一杯,瞧着兄长嘴边含着淡淡的微笑,低头轻啜。
他这才笑着言道:“兄长,明日大嫂就要嫁进来了,您明日还要早早的起来,骑着白马,簪着红花,精精神神的带着我们这些兄弟们,去镇北侯府把大嫂接回来!”
“听祖父说,他嫌咱们俩家离得近,不够威风,硬是要求迎亲的队伍从鼓楼西街绕过去,您想想,这可是多了一倍的路不止,这到了镇北侯府,云大哥,冷三哥他们,还少不了的折腾呢。”
“您可得养足了精神才行,喝了这盏安神茶,就早些休息吧?明日里顺顺当当的将大嫂接回来,那才是正经。”
殷子晏早就喝出来自己这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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