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出来,她望着莫莲萱明显轻快了许多的脚步,伸手在自己嘴上拍了几下。
无奈的嘟囔道:“让你话多,让你没眼色,自己送上门给主子做出气筒,你又怪的谁来?”
这孩子是被莫莲萱作弄的不轻,只见她是气愤的跺了跺脚,转身绕路去追马车了。
这主仆俩的动静,一点不拉的进了前面俩站在路边小憩,顺道等候佳人跟上的人眼中。
莫启云笑着摇了摇头,问一脸微笑,只管盯着莫莲萱瞧的殷子晏道:“你也瞧见了,家妹的脾气可是有些子古怪,你确定你不会发现更加真实的她以后,便萌退意?”
殷子晏耳边听着大舅子的再一次试探,眼神还是萦绕在莫莲萱的身上,不忍离去。
嘴里淡淡的反问莫启云道:“兄长是怎么惹的萱儿气了?您瞧她这一路上都搭拉着脸,半点都不开心,要不是朵儿自己撞在风口上,做了出气筒,这会她还没个笑模样呢。”
“萱儿她平时最为敬爱与您,什么事情都先将您放在前头,她要有什么做的不合适的地方,您缓缓说也就是了,干嘛让她这般的憋气?这对身子可不好啊。”
莫启云被殷子晏有理有据的一通埋怨给气笑了,“好么,这还都成了我的错的,话说,我想瞧自家妹子活的比较接地气,关您什么事情?”
“哦,合着非得每天假模假样的笑着,跟周围的人,不管喜欢还是不喜欢的,都热络的寒暄着,这就叫活的高兴啦?屁!你个死孩子,躺床上一躺七八年,早被闷傻了,那里还知道什么叫个洒脱啊?!”
莫启云这会也不说破,就自己在心里捣鼓了几句,却也没搭殷子晏的话茬。
两人说话的这么会功夫,莫莲萱落得再远,也走到了眼跟前了。
莫启云是笑着对妹子言道:“嗯,不错,看着脸不红气不喘的,平日里倒是没有偷懒,这脚底下还是不软的,说明张师傅教的好啊,回头我得好好赏他。”
莫莲萱这会在殷子晏跟前,自然是要给兄长留足了面子的,断不会让殷子晏瞧了自家兄妹的笑话不是?
只见她巧笑嫣然的对莫启云言道:“兄长说的这话妹妹是极爱听的,张伯对妹妹实在是真心的教导,那是半点都不藏私,他会的都是教给妹妹了,好在他现在也有义子,义女傍身,倒也不会孤单终老,倘若兄长将来再照顾他一二,那可就是再好不过了。”
这还没等莫启云说话呢,殷子晏便搭话道:“萱儿不用担心,到时候,你只管将张伯带了过来,咱们给他养老便是,王府那般的大,不会多嫌他一个人的。”
莫莲萱一路上等到这会才能跟殷子晏说上话,这得有多不容易啊?
只可叹她还得顾着一旁站着,眼神闪烁不定的兄长,半点不敢显出自己和殷子晏的亲近来。
她是只能屈膝福礼对殷子晏言道:“小女谢过殷世孙的关爱,这件事,还得和他本人商议后才能定下,毕竟要换个陌的环境,再开始熟悉新的人和事,这个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