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逸良大喜的摸索着袖拢里的半边龙佩。这个宝贝,太子殿下原本早就是要给了莫逸良的,却被莫逸良拒绝了。
这个物件,可是要给未来太子妃的信物,自己拿了,将来太子妃可拿什么去?以莫逸良走一步想三步的为人,他可不会做这种傻事情。
不过现今兜兜转转一大圈,这玉佩却终究是落在了自己家!
莫逸良心情大好,想了想便吩咐身边的亚安道:“去,将你家张妈妈喊到外书房来,爷今个心情好,喊她置办些酒菜端过来,乐呵乐呵。”
亚安那是跟他最久的心腹,按理来说都该升管事了,可是因着旁人都不如亚安稳重踏实,且有忠心耿耿,所以他是一直压着没放出去。
好在亚安倒也不计较这些,这在外间铺子里,还是在莫逸良身边,不都是为主子办差效力?那在哪里又有什么好计较的?
莫逸良坐在在自己西暖阁的临窗大炕上,安逸的靠在红木雕花罗汉榻上,斜放着的宝蓝色八福团花软垫上。
手里拿着一本《西南游记》,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惬意的翘着二郎腿,悬在半空中右腿悠闲的晃来晃去。
脚上穿着的小牛皮长靴时不时的,从他身上穿着的紫色长袍里漏出来。
嘴里还断断续续的哼着戏文,这心情,可不是一般的好啊。
只可惜,这世间的事情,总是福祸两相依,老天爷他总是不能让你过的太舒坦了。
这不,就在莫逸良满心欢喜等着娇嫩的张妈妈,来小意伺候自己的时候,这没等来美娇娘,却是等来了一个极不好的消息。
这个消息还是亚安带回来的,这小伙子就是沉稳,因此上虽出了大事,还是照旧一副波澜不惊的死人脸。
他进门先按着规矩行了礼,这才皱着眉头言道:“三爷,咱家后院却是出了事了,白姨娘她小产了,奴才刚去后院传话,却是正好撞见,这会子大夫都到了,奴才瞧着那血水一盆子一盆子的往外端,这腹中的孩子怕是保不住的时候多。”
莫逸良听完不慌不忙的坐正身子,顺手将手中的书掷在案几上,伸手轻抚着案几上的蝙蝠如意雕花,眼神里透出来很大的不耐烦来。
他是冷冷的对亚安言道:“这后院的娘们,就是爱穷折腾,大好的日子,偏要给爷来个血光之灾,扫爷的兴,真真可恨!亚安去喊小栓给爷备马,家里乐呵不成,咱爷几个去外头找乐子去。”
亚安躬身应了,却忍不住问了句:“那白姨娘那边?”
莫逸良头都没抬的说道:“肯定是咱家后院子那群女人动的手脚,这会懒得查,你喊张妈妈自己开了库房,拿些补血补身的药材,再取四匹尺头,两套头面给白姨娘送去。”
“就说是爷我说的,让她只管好生歇着将养就是,她还年轻得很呢,只要养好了身子,将来还愁没有孩子傍身?你顺道问问张妈妈,看看她是个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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