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嗔道:“您明明知道,却不给我递个信去,偏要等着我亲上门来问,全叔,您这可是越老越滑头了啊。”
莫全瞧着这个花朵般的姑娘,已经越来越老到稳妥了,他是高兴的合不拢嘴。
连忙跟莫莲萱解释道:“是咱家侯爷不许我主动帮你,说是要看看您是怎样行事的,要知道,咱家大老爷腊月里就要出孝了,这廉王爷私下都见了咱家侯爷好几回了。”
“说是特意在国师那里,给咱家大公子和你都求来了好日子,咱家大公子是定在了二月初八,您的及竿礼却是三月二十四,婚期就在明年夏天,定在了六月十八那一日,这中间还有咱家二公子的亲事呢。”
“您瞧瞧,这时间可真是一点都不宽展,现在全府都开始动弹了,就怕到时候,半年之内嫁娶三次,咱们家会手忙脚乱的出了岔子。”
“老侯爷他就想着,您跟锦嬷嬷学了可也有两年的功夫了,到底学的怎么样,可不是得检验下?”
“所以才这般的对全叔我这般的吩咐下来,你这找来了,我才能全然相告,你要是不来,我却也是不能主动去提点你的,我的好小姐,可要体谅咱家侯爷对你的一片心啊。”
莫莲萱听完全叔这番话,眼睛都红了,忍不住黯然的掉了会眼泪,感叹祖父对自家长房的看重。
一直以来,不知道为什么,莫老侯爷总是在长房的身上,下的心思最多,这种偏心眼是特别的明显,就连二叔那样有本事,有出息,他都不是特别的上心,基本都是靠着二叔自己求上进。
要不是二叔自己个性坚韧,又对读书特别的喜爱,成日里是手不释卷,后来哪里能考取功名?做到现在位置?
至于三叔,自家祖父那更是放任他自己成长,当然该有的老师都给他请了,该学的功夫也是一样得教了,京城里所有大家公子该有的,他是什么都没有缺过。
可是因为莫老侯爷的不大管,就总是让人觉得,莫老侯爷对这个儿子虽宠爱,但却并不上心,所以才硬是将莫三老爷,教成了现在的纨绔模样!
但就是为了这样,莫莲萱那是更不敢轻易的下结论,更是下定决心,在没有真凭实据拿在手中,没有十足十的把握之前,绝不能轻易的给莫逸良这个人盖棺定论!
待自己的情绪平复了下来,莫莲萱用帕子试了泪痕,轻声对全叔言道:“全叔,说来也不怕您笑话,我这心里总觉得对祖父和祖母亏欠良多,他们二老因着我父亲的事情,总觉的亏欠我们多,其实却不知,父亲的事情又怎么能怪在他们两人的头上?”
“这是天意,天意如此,咱们这些凡人又怎么能够改变的了?萱儿在这里恳请全叔,您平日里多在祖父跟前劝解着,萱儿倒是知晓,祖父他老人家对于父亲的事情,从未有一刻看开了的。”
“这心里很是为祖父觉着担忧,您是知道的,他年纪虽还不算太大,身体又一直很好,可是终归这郁结在胸久了,怕是要出事情的,他老人家倒是能听的进去您的话,您可要多费心才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