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得人尽皆知,若是再让父亲知道了,怕是要狠心将妹妹送去家庙的。”
“到那时,她还能活吗?”
“既然她口口声声说是和白三公子两情相悦,不能嫁他就宁愿去死,那么,我这个从没见过白三公子的人,愿意退让。”
“我宁愿要我妹妹的一条命,也不愿意为了一个男子而害的家人反目,阖家不安宁,祖母,您就成全我们吧。”
说完这番话,沈若琳是痛哭不已,连连的对着自家祖母叩头不止。
沈老夫人半天才哀嚎了一声:“我苦命的孩子啊,怎么就让你遇见了这样的事情?等将来到了地下,我可怎么跟你娘亲交代啊?!”
祖孙俩禁不住是抱头痛哭,伤心不已,可这还没一会呢,就听见沈夫人大喊:“芳姐儿,芳姐儿,你怎么了,你可别吓娘亲啊,你祖母和二姐姐都已经答应了,娘亲也不拦着你了,芳姐儿,你可不能去啊~~~”
沈老夫人被她这通哭弄得有些紧张,赶忙走到拔步析跟前,颤着手往沈若芳的鼻下一探,觉得还是有气息,只是轻的很,想来饿了两天,这又闹了这大半天,应该是脱了力了。
她是没好气的对着沈夫人斥道:“哭什么哭,遇见大事就知道哭,往常看你还是个有用的,怎么这会确实凭地没用,有哭的功夫,倒不如去喊人熬些稀稀的燕窝粥来,再不给她吃东西,那只怕是真的要饿死了。”
说完便拉着沈若琳出门而去,倒把这一个乱摊子留给了沈夫人,不过好在最大的问题都已经算是解决了,旁的也只能算是小事,沈夫人也能处理得了。
半个时辰后,沈夫人瞧着女儿有气无力的吞咽着燕窝粥,总算是将一颗焦躁不安到极点的心,渐渐的平静下来了。
她一边为女儿觉得伤心不值,觉得闹死闹活的,却是为了一个心机如此深沉之人,这还让自己娘俩彻底的落了下风,以后在沈家怕是直不起来腰了。
这会静下心来,她倒是已经觉出来点味了,这个白君善,怕是瞧上了自己的娘家有些势力,而沈若琳却是个没娘的孩子,舅舅家也远在江南,且也无人在朝为官了,对他往后的仕途确实是没有帮扶之力。
而白家现今是表面瞧着风光清贵,可其实却是渐渐的在走下坡路了,自从白老太傅高了老,他们家的大公子显见的不被圣上待见,而他们家二房,本就是靠着长房过日子的,那就更别提。
这白君善是白家的嫡子,自然是一门心思的想着往高处走,从新让自己的家族走向辉煌。
对于功利心重这点来说,倒是好坏参半,只要白君善还用得上自己娘家,就绝对不会对芳姐儿不好,定是会小心小意的对待她,这倒让人觉得微微的安心。
可是,现在这白君善为了利益,却是死活都要巴上来,将来万一有了更对他有力的人家,那自己的芳姐儿岂不是危矣?
现在她明知道是这样的情形,可那里又有什么选择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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