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吗?
莫逸良把这个道理,细细的掰碎了揉烂了的塞进了太子的心里,使出了浑身的解数,用尽了全部的心神,这才算是把这位爷给安抚下来了。
直到现在他还疲惫不堪呢,倒不是身体累,而是心累,真的,有时候莫逸良也会觉得份外的疲惫,但为了自己的目标,却又不能不坚定不移的走下去。
这会一听到自家院子里的丫鬟来传话,还说的那样狠戾,他不由得揉了揉额角,深恨自己当初怎么就那么的无所谓呢?
现在看来,自己当初故意和父亲做对,以期父亲把倾注在长兄身上的眼光分给自己一点,是多么的可笑了。
这后宅不安宁,是男人最致命的弱点,若不是莫莲娇的身上,承载着一个他最终的梦想,他早就神不知鬼不觉的送莫三夫人走人了,还想生儿子?
慢慢的做梦去吧,万一生个跟莫三夫人一样的糊涂蛋,那还不如压根不要,省的生下来,还得让老子给他擦一辈子的屁股。
莫逸良缓了缓神,心中实在只想找个清净地,喝上几杯最好的胭脂酿,好好的放松一下心神,可是为了哭的伤心的女儿,还是得回去一趟啊。
这回到欣明院,他这人还没进屋子呢,就听见莫三夫人又在斥责丫鬟妈妈,搞得一屋子的鸡犬不宁,哭声隐隐。
这进去一看,屋子里除了莫三夫人和莫莲娇,全都跪在地上,都是一头的汗水,满脸的泪。
他不由得暗恨莫三夫人连人都不会做,像她这样苛待下人,时间长了,这些仆人不生了怪心思那都奇怪了。
莫逸良沉声说道:“行了,多大点事儿?跟丫鬟婆子发的哪门子脾气?有威风怎么不敢再欣荣园发,就知道苛责下人,哪有你这样的当家夫人?”
“都起来吧,张妈妈,一会到我外书房来,取些银钱,一人发一个月的月钱,今日的事情,不许到外间去嚼舌头,违者,全家发卖。”
张妈妈忙应了,赶紧起身,打发丫鬟妈妈们出去,自己去给莫逸良沏了杯新茶,恭敬的放在案几上,这才弯身退了出去。
瞧着屋里没人了,莫逸良这才柔声问女儿道:“你往日里都能忍得,怎么今日里偏就忍不得了?为父的不是早就跟你说了,不要搭理她,任她去出风头,她碍不了你什么事情,不要和她斤斤计较了。”
“你只需记住,早晚有一日,为父要让你站在她的头顶上,叫她每次见了你只能跪拜,你一直都做的很好,是个最听话不过的乖孩子,就连你娘亲不懂事,闯下了祸事,都是你帮着抹平了的,为父心里对你那是十分的满意,怎么今个却和你娘亲一起犯了糊涂了?”
莫莲娇听得父亲柔声相劝,突地悲从中来,纵身扑在莫逸良的怀里,泣不成声的言道:“凭什么,凭什么她样样都比我强?别的也都罢了,可你瞧瞧,她的未婚夫婿哪般的好,我怎么越的过她去?您总说我能比她强,可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到希望啊?父亲,女儿心里好苦,女儿忍不了了。”
莫逸良在心中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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