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从不敢太给这位好脸色,就是怕越加的控制不住找了来,为了长久计,暂时的低调隐忍,那都是必须的,可是莫逸良一瞧这扇子,心里立马就软了,自己花了两万俩银子买了把扇子,家里的黄脸婆就足足闹腾了十几日,这位就听了个风声,便上天入地的寻了最好的捧来讨自己喜欢,孰高孰低,谁更让人动心?这不用比都出来答案了。
他心里暗暗感慨了会,直说扇子真真的好,我这要是拿出去,不知道多少人得吐血啊,哄得太子露了笑模样。
他这才拉着太子坐下,嘴里幽幽的对太子言道:“你说的我难道不明白?至于你问我信不信你,你自己摸着胸口问问你自己,为了你,我可是做出了背叛家门的事情,每次只要我老子娘亲对我好,我就越发的心若刀绞,等到以后,他们若是知道......知道那件事情,是我伙同你一起做下的,你说,我还有活路吗?”
太子伸手将莫逸良抱在怀内,轻声言道:“咱们现下做的,不都是为了将来么?我为你做这些都是心甘情愿的,至于你们家,以后我登了位,放他们一条活路也就是了,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哪一朝的龙位更迭,能没有牺牲?你只要坚信,莫家将来在你的手中,更会是无以伦比的辉煌尊贵,我要让你的莫家,是大秦皇朝,除了皇族以外最高贵的大氏族,要是这样,你说,现在的牺牲,又值不值得?”
莫逸良伸手轻抚着太子的俊颜,感叹的言道:“我自然是知道值得的,只是不知道等到那一天,我又得有多老了,百川,我可要比你大得多呢,要是将来......”
听莫逸良感叹自己年纪大了,太子的难过之意反倒消散了几分,转而调侃的言道:“老?谁敢在元君面前谈一个老字?若是此时我们俩人走在大街上,随便拉一人来问问,怕人家还要说我是你的兄长呢。”
莫逸良被太子的自污逗得展颜,无奈的言道:“你打小也就会这一招罢了,总是拿出来用,也不怕有一日便无用了?”
太子见他笑的那般阳光明媚,心里难免痒痒,想起来自从蒋大安探亲回了江苏,他们俩人竟就再未见过,堪堪数月的光阴,竟就这般荒废了,他原本就是青春年少,血气方刚,此时见了爱人。哪里还把持的住?
眼神迷离的便去撕扯莫逸良的腰带,这间神仙阁的包间里。所有的家什,除去少了一架宽大的拔步牀。旁的一应俱全,太子是轻车熟路的将人往靠墙而置的罗汉榻上引。
他这里已是不能自持,莫逸良却要比他好些,纠缠之时,还不忘记喘息着问了句:“你今儿喊我来,不是有事情要问么?先说了不迟。”
太子只顾得上在莫逸良的身上作怪,含含糊糊的嘟囔道:“一会说,这会顾不上那些个。”
莫逸良瞧着眼前这人,想到他平日里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瞧人永远抬着骄傲的头颅,温文尔雅是他的外衣,内里却最是骄傲,最是个自视甚高的人物。
这样的一个天之骄子,却总是在自己跟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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