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假话,那平日里所言所行,又能有几分被人信任之处?”
这两人所言皆有道理,现今也确实如此,说了,怕是眼看就要得罪太子,为自己树一大敌,以后受打压只会比现今更甚。
而若是不说,圣上最是英明不过,这点小花招必然难逃他的法眼,这样一来必然会对瑞王生了嫌隙,以后怕是再难相信与他了。
殷宏远喝了口刚榨出来新鲜的西瓜汁,里面还加了些许冰渣,吃着嘎嘣带响,最是过瘾不过。
他在心里左思右想,最后便一拍桌子,对两位心腹言道:“我看不如这样,咱们明面上便按照长河先生您的意思,光面堂皇的写上一本奏折,让胡长史明日在殿上当朝奉上。”
“而暗地里,咱们便按着霖翔先生的意思,再上一封实话实说的折子,再将咱们为再将咱们为何如此作为的苦衷写在里面,而这封,我便使人直接送至父皇跟前。”
“至于这人选嘛,就让小林子送给马大总管呗,他可是马大总管的干儿子,这道关系可再是理所应当不过了,这位马公公,自来眼里便只有我父皇这一位主子,最是忠心的老奴才,送到他的手里,父皇必能瞧见,这是再妥帖不过了。”
两位先生都是恍然,大笑着赞殷宏远的脑子活泛,懂得糅合,这样一明一暗,相辅相成,即给太子爷保存了面子,也对自家的父皇有了交代,且这样一来,圣上的心里怕还是要对瑞王有所怜惜的,这样可谓一箭三雕,真真好计策。
长河先生见大事已经议定,便笑着问道:“敢问王爷,今日不管需用不需用,这镇北候家的大小姐都救了您,您看,这是要当做没发生过?还登门致谢呢?”
对于这点,殷宏远倒是早就有了主意,他笑着言道:“等我告假之后,修养几日,身子大好了,便给镇北候爷递上拜帖,请他老人家出来吃顿便饭,奉上一份大礼也便是了。”
“咱们并不是想以此事,顺杆子往上爬,想着与这位老爷子橡胶,只不过诚心诚意的道了谢便是,不管怎样说,这莫家一门忠烈,英勇善战没有一个孬种,为咱们大秦皇朝付出良多。”
“只他们家的人品,本王就很是瞧得上,以往压根不敢与大臣结交,这次便借着这个因由,趁机和莫老侯爷吃顿饭,已了我的夙愿便是,反正这次是在父皇那里报备了的。也不怕被人猜忌。”
主仆几人商议已定,两位先生便各自回去起草奏章。这写好之后,还需瑞王亲手誊抄。还好他今日里右臂被砍伤,原本就使不上力,这样倒不需刻意,写完打眼一看,虽是极力的求工整,但还在着力处无力可使,正是合了众人的心意。
不得不说,瑞王主仆的此番设置,的确十分恰当。这第二日在金殿上,庚庆帝接了瑞王府长史的奏章,在大殿上这么一瞧,心里便十分的不喜,原本以为这个儿子还是个堪用的,没料想却也是软包蛋,就知道和稀泥,命都快被人拿了去,居然还能忍住帮人家敷衍。真真的无用。
在金粉台阶的下首,站着的第一人便是当朝太子殷宏昊,此人倒是承袭了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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