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老虎,朝堂上的狐狸,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教导出那么多出色的子女,比如莫逸臣,又比如莫逸诚。
莫老侯爷也不避讳殷子晏,轻叹了声言道:“唉,云清啊,想必你也已经知晓了,楼上见嗔大师房里那个小子,是我家莲萱的庶弟,镇北侯府的三公子,莫启超。”
“他和萱姐儿乃是同父的血亲,说来他现在成了这副摸样,老夫的责任最大,对他的关心一直太少,因着一点子陈年旧事,几乎是不闻不问,只任几位妇人教导与他,生生的将孩子给毁了啊。”
“这最后却还是萱姐儿发觉超哥儿瞧着不大对,操了心,将其带去给见嗔大师诊治,老夫刚站在门外,突然想到,若是当初不置那场子气,还是将超哥儿送去大儿媳妇那里教养,也许就和现今不同了,老夫愧对逸儿啊。”
殷子晏听得莫老侯爷在自己跟前抒发感慨,斯毫不忌讳,将家里的陈年旧事和盘托出,显见是不拿自己当外人,这是当自己的人看待了。
这个认知让殷世子心中暗暗欢喜,但也不敢打断莫老侯爷说话,只是静静地聆听。
待老人家说完,他这才笑着宽慰道:“爷爷倒也不必太忧心了,这要照小子看,这个人却有个人的缘法,急也是急不来的,就比如用小子举个例子,放在三个月之前,小子从不敢想,自己竟可以站在月亮门前迎您进屋呢,可见这上天玄妙,我们这些俗人本就难得窥探一二,现今的难事,也许就是未来的好事,这些都是未知之数啊。”
他这话说的虽短,但这番话里面确实又是深意十足,莫老侯爷听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举着官窑彩绘的茶盏,又轻啜了一口热茶,吐出一口浊气,只觉得这胸中畅快许多。
这才笑着对殷子晏言道:“你很好,谈吐学识都是难得的,倒也配得上我家萱姐儿了,老夫今日也不瞒你,老夫想跟你家退婚,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谁愿意将自己家花骨朵般的好孩子,配个一个总躺在病榻上,怀里抱着药罐子的臭小子?”
“不过好在你和萱姐儿俩人,大约是上天注定的缘分,怎么拆都拆解不开,现在因着萱姐儿医好了你的毒,你好了,她才能好,老夫这话糙理不糙,你听完也不要同老夫这一介武夫计较。”
“这也不是老夫自夸,老夫的这个嫡长孙女,却要比一般的公子哥还要强几分。开的强弓,骑得烈马。绣的鸳鸯,做的羹汤。你将来若是敢不好好待她,小心被老夫揍的你满地找牙。”
从莫老侯爷开始训话,殷子晏便又站起身子,认真的站在一边听他教导,待老侯爷说完了,他这才作揖言道:“以往小子确实是孱弱,但现今得了萱儿的善缘,医好了奇毒,身子也在渐渐的回府。小子心中敢不记她的大恩?旁的小子也不敢夸下海口,但学爷爷这般,却还是做得到的。”
莫老侯爷听完一怔,心里把他这话翻来倒去的思量了一番,良久,这才有些不相信的问道:“你可是王府的世孙,将来的世子,廉王,你能夸下这样的海口。说你不纳妾?这个我倒是不相信,就算你有这个心气,却也未必能扛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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