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得上你?”
“就算去跟大小姐讨要恩典,她怕是也看不上小子我呢,为了能让大小姐将来能高看我一眼,我跟着姐夫已经开始学文,这都学了一个多月了,你没问,我也就没说,原想着有些进益了再给你报个喜,可今日瞧你眼红肿,怕是心里很是不痛快,这就赶忙告诉你,也好让你跟着乐呵,觉得日后总也有个盼头呢。”
紫鸢看着赵能还稚嫩的脸上散发着自信的笑容,原先总是驮着的背,现今挺得笔直,原先不敢直视人眼,总是目光闪烁,让人看了就是气,现今竟也是目光清正,不躲不闪的任你审视了。
她欣慰的笑了笑,也不把昨晚的事情告于他知晓,更不把自家小姐震慑他的话讲出,紫鸢这会更是存了心的,要看一看,这赵能到底能为自己改变多少?而且是心甘情愿的自己改变的。
她从怀里掏出那封信来,沉声叮咛道:“这封信非比寻常,乃是大小姐亲笔所书,字迹一看便知是咱家大小姐的,只能交在明远小师傅的手中,万一有变故,你便得速速将信毁去,万万不敢落于旁人手中,这可关乎咱家大小姐的闺誉,千万不敢轻视了。”
赵能闻得紫鸢吩咐正事,也收起刚那副谄媚的样子,正经的听完,接过信贴身装好,跑掉了几下,眼见装的牢固,这才放了心。
他沉声对紫鸢言道:“你只管放心,万一有事,我便拼死也要将信吞入腹中,决不能让大小姐的闺誉受损,连带着让你受灾,这里的轻重我都晓得了,绝不会犯这样的错失,你不妨也让大小姐宽心。”
说来也怪,这赵能以前最是个贪生怕死之辈,求饶跪拜乃是家常便饭一样,做起来最是顺手不过,别说这些,就算有人让他喊爹钻裤裆,他都能为了活命,忍辱做了。
可自打进了京,成日里跟着师傅东跑西跑的办差,为大小姐奔波忙碌,而别人家一听说是镇北候的家仆,看自己的眼神也不再是不屑的了,甚至还有会人在自己跟前讨好,这种吐气扬眉的满足感他以前从没有过,赵能虽然不大懂大道理,可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才活的像个人了。
再加上他日日见到紫鸢,深深觉得这个不甚美丽,但却温柔可心的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自己的心窝子里,赖着不走了。
他自己都想不出来,究竟是何时呢?是她给自己缝补破了的衣衫?还是她殷殷叮嘱自己出去办事要多加小心?抑或是她亲手煮的面?
总之,为了能配得上紫鸢,不让人笑话自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赵能是卯足了劲的学习,学习,拼命地学习。
赵能他现今不但是早上跟着张山习武,晚间还回去自己姐姐家中跟着姐夫习文,平日里莫莲萱没有吩咐,他便会自觉自愿的跟在全管家的身后,任凭差遣,哪怕是端茶递水,跑路买东西,他是全无怨言,就只为了跟着全管家学个眉高眼低,待人接物。
全管家和莫莲萱那是什么关系?连带着对赵能也是另眼相看,你以为是个小厮就能跟在他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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