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意外了。
而另一栋楼则与戏台遥遥相对,面向戏台那边的窗户可以全部卸掉,又在窗外做了一个格挡,里面生了炭火,如此一来,这冬日里看戏,也不会觉着冷,反倒因着楼里的炭火足,很是暖和的紧。
莫莲萱和冷佩兰才刚上了二楼,莫三夫人不待莫莲萱请安,便笑着言道:“哎呦,我们萱姐儿又寻着什么好顽的东西,还是好顽的地界啦?来得这样晚?你祖母和冷老夫人都问了你好几次了,再不来怕是又要使人去请了呢。”
莫莲萱知道她这是又拿自己以往贪玩的性子说事,恨不得将自己以前的事情宣扬的满京城都知晓,好用自己个的顽虐不逊,衬托出自家四妹妹的温柔娴淑来,前世里她总是这样几句话便激得自己犯错,并为此而乐此不疲。
可现今,莫莲萱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彷佛莫三夫人只是说了一句简单的笑话,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只管先去给两位老夫人请了安,再给莫二夫人,冷大夫人这些婶娘,姑姑们请安,这把应有的礼数都全了。
这才笑着对莫老夫人言道:“孙女儿刚一路走来,处处可见鲜花胜放,十分的美丽,就连装花的盆子,都是别有趣味,一问才知道是冷大伯母为着咱们家来做客,特特从花棚里取了出来,摆放给咱们看的。”
“孙女儿怕走马观花,凭白辜负了冷大伯母的一番好意,这下次来便再不给咱们看了,便带着表妹丫鬟们细细的看了过来,还别说,祖母,这里的花是要比咱家的开的好些,看来都是多亏了冷大伯母这位爱花之人的关护呢。”
“祖母,您可不要怪孙女儿贪看花儿,孙女儿实在是被好花迷了眼,这才来迟了,还望祖母恕罪则个。”
莫老夫人怎会为这个怪她?被她几句软和话便哄得笑迷了眼,将莫莲萱抱在怀里,是心肝肉的一通揉搓。
就连冷老夫人都笑着言道:“我家大儿媳妇管家是一把好手,这伺弄花草的本事可也不小,咱家这一片梅林,可都是出自她的手笔,来看过的,就没有一个说是不好的,咱家萱姐儿倒是极有眼光,很能看出些好歹来,不错,萱姐儿,你刚瞧了那么些花,最喜欢哪一样啊?”
莫莲萱赶忙从自家祖母的怀中站了起来,行了礼回话道:“萱儿觉得这些花都开的极好,可偏就喜欢那几盆水仙,不光是花儿开得好,就连装花的盆儿也极是讲究,盆里放的鹅卵石也极是美丽。”
“简直就不单单是盆花儿那么简单了,萱儿瞧着,倒像是一首诗,一幅画,让人看了就不想走,可就是萱儿学的东西少,却又说不出是那幅画,那句诗来,倒叫老夫人见笑了呢。”
冷大夫人本就喜欢她,因着她的慷慨直言,生生的把自己这个最顽劣,成天把自家相公气的暴跳三尺的的小儿子,堪堪的给引到了正路上,这会嘴里说的话,却又是和自己的思路不谋而合,这也算是极为难得的了。
她以前听自家老夫人抱怨莫莲萱定亲太早,话里话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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