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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一听说起来是银饰,听起来也觉得不甚值钱,可那些银饰上镶嵌的可都是上好的宝石水晶,玛瑙翡翠的,的确是花费的颇多,可怎奈和,是人家莫老夫人自己掏的腰包,根本没走公中的账,谁要说,也说不出来个什么,只能是看着凭白嫉妒罢了。
想当初,在这镇北侯府里,自己娘俩才是最出挑的两位,可现在自己的娇姐儿,竟是被莫莲萱那个死丫头稳稳的压制住了,真真的忒可恨!
更可恼的是,这莫莲萱本来还只是占着一个嫡长孙女的位置,为人处世那是一塌糊涂,常常是把死人气活,把活人气死,那是谁见谁怕的主,没几个人真心喜欢她。
可谁知到,长房的顶梁柱突然地轰然倒塌,当初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她还背着人好一通乐呵,想这长房从此便要没落了,二房那两位一个呆,一个病的,从此这侯府可不就是三房的天下了?
谁知道还没高兴几日呢,就听莫启云那小子,不顾生死,豁出性命的为自家老子报仇,连连建下不小的军功,自家公公更是豁出命的上串下跳,硬是扶持着自己的嫡长孙,坐上了镇守西北边陲的宝座。
紧接着,这长房的两个丫头也回来了,不但是一回来就回绝了住在欣荣园,非要住在自己的欣华院,这莫莲萱还就跟变了个人似得,一反常态,既乖巧又温和,待人有礼是进退有据,把个莫老夫人哄得心花怒放,本来病病歪歪的身子,竟一下子就好了,看着居然比从前还要精神!
莫三夫人看着镜子,在心里这一通想,越想越气,越想这心口就越疼,再一想:“那二房的病秧子,如今也是一天好似一天了,以前走路是走一步歇两步,现在可倒好,一大早从欣悦园走到欣荣园,才有些气喘。”
“连带着那没良心的三丫头,也跟着自家娘亲好了,亏得自己这些年来,对她还有几分真心的疼爱,转眼就跟人跑了,真真是个白眼狼!喂不熟的狗啊!”
她这会觉着这侯府里的所有人,都在跟她对着干,都在跟她别风头,心中一时火大的没法,伸手拿起妆台上的一枝钗,便狠狠的扔在地上,只听喀拉一声脆响,她这才用目一看,竟是再激怒之下,把自己个最喜欢的翡翠雀鸟玉簪给摔碎了,这可是自家老爷送的呢!
莫三夫人大怒之下,马上便拿身后给自己梳头的红药做起了筏子,对着跪在地上求饶的红药便是好一通的训斥,好在张妈妈的眼亮,见她的神色不对,便匆匆去了四小姐那边,悄声将莫三夫人的情形禀告。
莫莲娇听了不免心中烦闷,将手中的书,重重的掷在几上,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想起屋内人多,只好是无奈的穿鞋下地,稍稍的整了整妆容,便往莫三夫人屋里来了。
这不恰好就赶上了么?莫莲娇看着娘亲又在大发脾气,这大半个月来,可都记不清楚是第几次了。
她连忙拉着莫三夫人的胳膊劝道:“娘亲何必跟一个奴才置气,没得失了身份,要是反把您自己个气出个好歹来,那可真真是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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