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呀?她说的是没错,咱们家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情,谁都知道,三嫂子对怡姐儿那是分外的好,比你这个亲娘都上心。‘
“可谁有胆子说出来?就你那风吹就要倒的娇贵样,我反正是不敢说,万一把你气出来个好歹,我二哥不活吃了我啊?恐怕也就只有萱姐儿这个傻大姐,才敢这么直戳戳的说给你听罢了,怎么?被说的心疼了?紧张了?害怕了?该!就应该再让你矫情几年,等我二哥的心也远了你,那才算是给了个大教训呢!”
莫二夫人瞪了她一眼,但还是得承认小姑说的话都对,再往下发展,可不就是这样么?
一个妻子,失了相公的心,那在这深宅大院里,就是死路一条,别说你是什么御史家的小姐,那得了脸的姨娘照样敢在你面前猖狂,到时候怕是气不死你,也要恶心死你呢。
冷二夫人见莫二夫人低头不出声,想着怕是自己的话说重了,让人觉得不好意思,便又无话寻话的问道:“我今看着萱姐儿也是大变了个样,往日里,就是我们不喊她,她也必是要来一起玩耍的,今个倒说要陪祖母歇晌,就不来顽了,还有,你知道刚那个妈妈跟我和娘亲说的什么?”
莫二夫人点了点头,欣慰的言道:“我坐的那般近,自然是听到了,就为着这个,我才更疼这个懂事的孩子些,她在西北那边可是吃了大苦头的,几次三番差点连命都送了,要不是她将探得的军情,告知云哥儿,咱家这会哪来的军功,那还能手握兵权继续镇守西北?”
“怕早就是焦头烂额的想法子,看怎么开脱长房的罪责呢。就这,人孩子家来了,阿姑让在内库里取些像样的摆设,給俩孩子壮壮门面,还不愿意,又是拖延,又是装病的,惹得阿姑恼了,干脆收了内库的钥匙。”
“为这个那边又是大闹了一场,要不是三弟回来说了几句,哪怕是且有的闹呢。”
莫二夫人在说三夫人的时候,并未题名道姓,只是伸手比了个三,又指了指三房的方向罢了,倒也知道不能题名道姓的指摘人。
不过不得不说,这后院的女人们,都是爱说这些闲话的,冷二夫人一听这话,那可真是两眼放光,表情专注,零嘴儿都顾不上吃了。
听完莫二夫人的话,冷二夫人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叹道:“怪道我说她今儿这般的殷勤,比往日还要小意几分,原来还有这么多的事情在里面!真真是太不懂事了,我当日就不愿意三弟娶了她。”
“你想想,破落户家能有什么好教养了?也就是一张脸还能看,进门这么久,除了娇姐儿,连个哥儿都没生下,更别提往死里贴补她那个败家子弟弟了。唉,我说,要照她这样折腾下去,等分家的时候,你们两房怕是什么都拿不到了。”
莫二夫人闻言淡淡的笑了,无谓的言道:“谁叫三弟是咱家最小的那个?虽说最是能晃荡花钱,最不知晓上进,一昧的只知道玩乐,可他平日里那可真的是惯会讨好阿姑,不论有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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