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王爷父子两人留在文鸿阁,陪着见真大师用了午食方离开。
殷子瑾送廉王爷与自己父亲至舒怡院门口,路上还把殷子晏早间交代他的话,与祖父仔细的说了一遍。
廉王爷那可是成了精的老狐狸,闻言摸着胡子嘿嘿直笑,临走说了句:“云清也开窍了,好啊,好啊,我晚间就告诉莫老虎去,你跟你兄长也说一声,让他要是真挂念那个人,就赶紧的把身体医治好了。”
殷子瑾听祖父这么一说,摸着头大为不解,还是廉王世子看这个直肠子的儿子可怜,这才笑着在他耳边解释道:“你兄长说是让告诉莫老侯爷,其实是想让那莫家的大小姐知道,他的身子不但能治好,还能如常人一般无二,这是让人家莫大小姐放心呢,傻儿子。”
殷子瑾听完这才恍然大悟,不由得埋怨道:“怎么你们全都是拐着弯说话的?直说不好么?非得让人猜不可,也不嫌累得慌!”
廉王世子笑着拍了拍这个性情耿直,做事磊落的儿子肩膀,笑着说:“这个是天生的,没法子改的,随了你外祖的性子,我看你现在这样也很好,以后帮扶着你兄长,你们俩和睦,父亲我才能放心啊。”
殷子晏也不是个真傻的,闻言也明白父亲话里的意思,想来这兄长在病中,也未去掉这廉王世孙的封号,现在身子大好了,更是不会再有异动。
想着府里那两位有儿子的姨娘,最近几年可是没少蹦跶,最可恨他们还是打着殷子瑾的名头,说是长兄身子不适,理应由他继承,要不是祖父的主意拿的正,现在怕还不知道是怎样呢。
好在自家兄长一直都是个极聪慧睿智的,听了那闲话,还宽慰生气的殷子瑾:“旁人爱怎么说有他们去,你是我的亲弟弟,自从我生病,便陪在我身边,为了不让我孤单,连国子监都不去,请了先生来家中教,行走坐卧都在一边,连自己的院子都不回。”
“他们说你这样的人,会起了那样的歪心思,打死我也不会相信,再者说,兄长自己有主意,你也无需担心这些,云峰,咱们男儿在世,要行得端走得正才行,这些话以后听过便罢了,不要在意,你只要在意了,反倒如了他们的意了,你愿意让这些小人开心吗?”
想到这里,殷子瑾对着父亲咧嘴一笑:“父亲请放心,我就是我兄长手中握的笔,他要怎么写。怎么画,都由着他呢,儿子绝对都是顺着兄长的意思来。”
廉王世子听完满意的笑了笑,转身离去了,其实廉王世子在换世孙这件事情上,的确是动摇过,他觉得与其让长子病病歪歪的,还要操心。不如让身体健康的殷子瑾上位。
反正都是嫡子,殷子瑾虽说人太耿直不知道转弯,但有他兄长暗地里帮扶,也出不了什么大乱子,倒也是个不错的法子。
谁知道他刚在自己父王跟前提了个头,便被廉王爷骂的狗血喷头,只告诉他。除非殷子晏埋进土里,否则廉王府是绝不会换世孙,他从那时起,便歇了心思,起码只要廉王爷还在世,他是不会再提的,可要是廉王爷驾鹤西游之后。那可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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