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三句话都未说到,他便看医书看的入了迷,孙女儿见状便告辞了,他怕是连孙女儿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莫莲萱之所以有此一问,那是真的想不明白,怎么廉王府就能知道,这医书是自己送去的?
要知道,她当时就怕有人会起疑心,所以才辗转的用了这么个法子,将医书奉上,岂料最后却还是被人家知晓了,难道,他们竟是看出医书有假?特意从造假书的人那里问了来的?要真是这样,自己可真是有嘴都说不清了!
莫老侯爷看着不安的莫莲萱,笑着言道:“你是没有将名姓告知于见嗔大师,可是你告诉见真大师了对吧?他们俩本就是师兄弟,平时也很是亲厚,而且,外人都不知道,这见真大师,乃是殷子晏的师父。
“原本廉王本是为了求福,盼着这位高僧能护得住殷子晏,后来见真大师是个有真才实学的,见到聪慧的殷子晏,却是真的动心,这便由挂名的师徒,做了一对真师徒。”
“所以你当日一报名儿,人家可不就知道你是谁了,见真大师说了,你才是那殷子晏真正的福星,要不是你心善,向佛之心虔诚,又是个有佛缘的,哪来的这样福报?”
莫莲萱听完不觉莞尔,想来也是真真可笑,自己费劲了偌大的心思,不想让人家知道,谁知道一开始,人家就全知道了,虽然也不算是坏事情,但总也让人觉得逃不出去,总是在老天爷的掌控之中似得。
唉,可见冥冥之中自有定数,真的是非人力所能及也。
自己也不要太强求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好了。
现今,殷子晏的事情总算是有了眉目,这无非也就是耗些时间医治,想来他们家七八年都熬过来了,也不在这一两年上计较的。
倒是自家的事情,也是时候跟祖父说一说了。想到这里,莫莲萱拿起小几上的锦盒,站起身子,奉于莫老侯爷,轻声言道:“福报不福报的,孙女儿却也不在意,只是出自本心而为之,既然侥幸能治得好世孙,倒也真的是有福气了。”
“祖父,孙女儿有样物件要交与您,这枚玉符本是父亲的,兄长命我交与祖父,还请您看看呢。”
莫老侯爷本来甚是欢喜,听到这里却马上眼神一黯,懒懒的伸手接了过来,看也不看,便放在桌上,闭嘴不言。
莫莲萱深吸了两口气,暗想:“就算知道祖父不愿提起父亲,提起便会心情大坏。可也必须的说啊,这个可不是小事,关系到我莫氏满门,性命攸关的大事情呢,祖父,还请原谅孙女儿则个。”
她给自己鼓了鼓劲,站在莫老侯爷身边轻声言道:“祖父今日本高兴着,孙女儿不应坏了您的兴致。可是,有些话压在孙女儿心中多时,苦无机会告于祖父知道,今儿好不容易得了机会,便想一吐为快,祖父听完若是不喜,孙女儿愿意受罚。”
莫老侯爷抬头看了眼神色紧张的莫莲萱。大觉无奈,不免叹了口气,淡淡的言道:“成了,坐着说话,祖父也不吃人,难受那是不能避免的,唉。你不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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